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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员工都66续续的往外走,巴不得快点离开会议室回到岗位。
不到两分钟基本上都走完了。
“许闻你先走。”
骆盼之看了眼助理许闻。
许闻把台上的资料都收起来,点了点头,识的快步离开会议室,就在他踏出门的瞬间,他听到里头传来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叫唤。
“老婆,你生气了吗?”
“?!”
许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在门外,表情震惊,什么,他是听错了吗?小骆总喊谁老婆?里面就只有小骆总和顾律师的啊!
?
“没生气。”
许闻听到了顾律师的回答,这瞬间,他开始怀疑人生,不敢再听快步离开。
a1pha跟a1pha……
能在一起吗?
会议室里,骆盼之走到顾峪昔面前,弯下腰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感觉到皮肤传递出的热度,眉头紧蹙着:“是不是比昨晚更烧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就因为这个掐了我的闹钟?”
顾峪昔无奈看着他。
“我怕你不舒服,你看你才刚出院又开始烧,我能不担心吗?”
骆盼之抬起顾峪昔的下巴看着拆了线的位置,却现旁边有块淤青,脸色倏然一沉:“这里怎么弄的?你摔到了?”
顾峪昔没想到下巴嗑出了个淤青,他确实是磕到的,对上骆盼之阴沉的眼神,他只能如实说道:“早上起得太急有点晕,在洗手间磕到的。”
之前他的身体没那么差的,就是这次失血过多之后,加上信息素浓度迟迟降不下去,简直是把他自律健身那么多年的体质削弱了一半。
若是易感期快些来让骆盼之帮他缓解,信息素浓度也不至于不稳定。
骆盼之指腹摩挲着这块淤青,眸底尽是心疼:“你怎么就那么倔呢,是一定要我心疼是吧?”
“要不是你掐了我的闹钟我也不至于吓醒。”
顾峪昔把骆盼之的手拉下,他垂下眸:“我以为我还在做梦,梦里旁边是没有你的。”
跟骆盼之在一起已经半个月,住院期间若不是骆盼之天天陪着他,他都不相信他们在一起了。
所以醒来的瞬间,没有闹钟,没有骆盼之,有种半梦半醒的感觉。
而且没有骆盼之的信息素气味,就让他更觉得失落了。
刚低下头就被骆盼之捧起脸颊,他对上骆盼之深邃的眸子,眸中的深情与担忧将他包围着,那种被在乎的感觉,很强烈。
“下次我不会了,我是怕吵到你睡觉今天走的有点早。”
骆盼之见人有点委屈的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低头吻了他一下:“是我不对,吓到老婆了,亲亲你吧。”
顾峪昔:“……倒不用把我当成小孩哄,我就是以为我要迟到了。”
刻在骨子里的生物钟其实还是把他及时唤醒了,要不然也不会准时到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