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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拆著盒子,「不多。」
真的不多。
夜深了。
下個不停的,純白的雪,仿佛能掩蓋住所有的不能讓人發現的想法。
在這樣的環境中他可以承認,這兩年他每次的思念,有時也會帶著一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就是賤。
她主動的那些情景,對他是一種獵殺。
有時候想著想著就慾火焚身。
思及此時,他說:「你知道你惹過我多少次?」
余煙不明白,「我兩年沒見你了,怎麼惹你?」
「不管。」他竟然還突然任性,「你就是惹過,從現在開始,我都要討回來。」
余煙:「……」
不刻,一個小包裝到了余煙手裡,他又俯下身去吻她的臉和唇角,「你來。」
余煙的臉紅的幾欲滴血。
「我不會。」
「學。」
「凌鏡塵,你怎麼成這樣了?有人把你帶壞了?不對,你之前都沒用過這個,你怎麼現在用這個了?你在這裡和別的女人睡過?」
剛說完,唇就又被堵住。
……
其實之前,余煙就是被明娥安排,穿上了很顯身材的衣服也不覺得自己有女人味兒。
主要是從小到大野慣了,做過不少爺們兒該做的事。
她也見過許意嗲嗲的哄男人,但是那些事如果不是在很特殊的情況,或者是情緒上頭時,她絕對做不出來。
但今晚,她才發覺自己真的是個女人。
她連力氣都被凌鏡塵掌控了。
被自由和孤獨洗禮了兩年的男人,遮住那張臉,渾身都是野性。
他身上每一處的肌肉塊兒都硬如鋼鐵。
也比過去更加莽撞。
還頻頻用那些,她只是想想都羞的紅脖子的姿——勢。
床上,陽台,沙發,桌子,地板,甚至是一張小小的椅子上……
余煙在快要凌晨五點的時候昏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的再醒過來,他竟然還在……
她說她要喝水,他才去給她開了一瓶礦泉水。
她膩了。
想找個藉口結束,就拿出手機說起了許意。
誰料許意早就給她發了好幾條信息。
[鏡塵哥真靠譜,怕我被澤軒帶走,就安排了扎布悄悄跟著我,我現在回到民宿了,你和他好好玩,晚安。]
[臥槽,今晚到明天早上是暴雪,我已經打聽過了,真的完蛋了,封路了,我們走不了了,祈禱一周後能通車吧。]
[啊啊啊據說要封最少半個月,我們不會得在這裡過年吧?]
她本想回許意一條消息,結果手機傳來了沒電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