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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说什么。”

  还是坐着的人先不自在起来。

  晏池却只关心:“最近干嘛去了。”

  *

  骆书禾先是愣了下,然后低头,“在朋友那帮忙。”

  “帮什么忙。”

  骆书禾不说话了。

  晏池耐性很差,又是稍微弯了腰,直接上手掐她脸。骆书禾现他这个毛病真是不能惯着,当即就抬手打掉了,“干嘛你。”

  晏池又问了遍。

  她才慢吞吞开口:“一个艺术工作室,活不重,就打打下手之类的。”

  晏池低头睨她:“在这待着闲得慌,非得到处找事是吧。”

  她不说话了。

  晏池似是察觉到说错话,换了个姿势立着。

  “今天出门带没带伞。”

  骆书禾愣了下:“没有。”

  “和你说的都忘哪去了,知道要下雨都不拿伞,大不了拦车回来,缺不缺这点打车钱。”

  “没看到车。”

骆书禾试图辩解:“不远,就几步路。”

  晏池这会儿别扭劲上来,别过脑袋半天。

  “为什么不叫我。”

  骆书禾声音越来越低,像是低声埋怨:“我又不知道啊,以为你还在外面。”

  头顶传来一声很轻的笑声。

  “行。”

  他这趟算是舟车劳顿,下飞机这么久连口水都没喝上。大概是真累了,站了会儿就有点犯困,一拍她脑袋:“你玩儿去吧,有点困,我先睡会儿。”

  骆书禾觉得自己被当成了小孩哄,有点不高兴,揉了把半干的头往房间走。

  然而就是她回去把头吹干,正蹲在地上收拾东西时,听见一声:“过来,给你个东西。”

  骆书禾把手里东西放下,过去了。

  晏池才洗完澡不久,顶着头半湿的头坐在主卧床头消息,看都没看她一眼。

  骆书禾打开了桌上那个盒子。

  平心而论,至少晏池对她不错,逢年过节都会有小礼物之类的,不外乎就那些,包包饰。她好像没有去查这些价格东西习惯,光看品牌就已经不便宜,何必给自己找罪受,但她猜测可能有钱人总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秀恩爱都要做足全套。

  或者说如果她过得太磕碜,可能会给他丢脸。

  就是看晏池态度,实在没什么送礼物的氛围感,每次不是随手往她手里一塞,就是临下车才想起来东西在车后座,让她赶紧带走别在这里占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