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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门头的木质门牌突然歪了一角,姜楚把梯子架在?一边要上去钉牢,谁知刚爬了一半那厚重的木牌就坠了下来,姜楚躲无可躲,只能护头,谁知额角先一步被人防住,祁昉抬起另一只手挡了一下。

  手背的伤口不长,但很深,几乎是被厚木板直挺挺地凿了个?血窟窿。他胡乱甩了下手,便偏头去查看姜楚的情况,怕她自责,祁昉连伤口都没处理,云淡风轻地用?捧花挡住姜楚的视线,继续去干活。

  若不是察觉到不对劲跟了上去,姜楚也不会看到祁昉简单冲了下水就敷衍了事的场景。

  她示意?他伸出手,祁昉没动:“没事,小伤而?已。”

  “涂药。”

  祁昉被她仰头盯着,指节紧了几分:“丑。”

  左手腕上的七八道深痕不丑,倒在?这里被审美绊住了?

  昏黄灯光下的伤口有种暗红模糊的狰狞感,祁昉将?左手背到身后,从?她手里的接过了药:“我?自己来,你?去取照片吧。”

  他补充,声音很轻:“工作人员已经在?收拾东西了,我?担心照片会丢。”

  “也行。”

  “嗯,我?在?这边等你?。”

  等姜楚回来的时候,祁昉正?看向不远处扭在?一起的林诉和周漾。

  她把照片递了过去,也站定看了几眼:他们交流病情的方式好奇怪。

  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逐渐扭到了导演面前,原本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两人眼神一对上,开始哀嚎着演戏——

  “哎呀,我?亲爱的林弟弟,今天白天和你?分开,已经让我?撕心裂肺,晚上我?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再忍受这种令人肝肠寸断的别离了。”

  “漾哥,我?也是,我?不愿一人去游船,让你?苦苦守在?岸边。”

  “啊,我?的老弟!”

  “呜,我?的亲哥!”

  不明白周漾拿什么说服了林诉,两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把一边劝架的高建瓴都看呆了:“……你?们在?这演什么骨灰级大作呢?”

  “没有眼泪,声线平稳,言语流利,除了脸红外没什么情绪上的大波动。”

视线从?两人仿佛从?一个?模子里刻出的表情掠过,祁昉简短地下定论,“不合格。”

  林诉和周漾头顶的血条减一。

  导演还在?犹豫,这人倒好,直接泼了桶凉水下来。

  他俩也不是傻子,把希望寄托在?姜楚的身上。

  “姜姜,你?知道的,林诉脑子不灵光,我?得时时刻刻替他哥看着,不然不放心呐!”

  林诉陡然瞪大眼睛,朝他使?眼色:“你?怎么说我?脑子不好?”

  “笨!

限量款手办还想?不想?要了?你?不示弱,谁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