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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烟被他吹拂得耳根子痒,脸也红透了,只好佯怒,瞪他。
许衷被她逗笑,压住她的胳膊,亲了上去。不仅亲在面颊上,从脸上到唇上,再到脖颈,朝烟又羞又恼,拍他的肩,叫他停下。
“许羡真!”
她叫他的名字。
许衷怕她真怒了,不再贴着她,略微退后一点儿,用手撩开她散乱的丝:“嗯?”
朝烟扭过了头,不让他看,却轻轻说道:“我们进屋去。”
许衷于是又抱起了她,再次往屋里走去。
池畔的荷花已经露了芽,有蜻蜓立在其上。
蜻蜓扇动两翼,把荷花尖芽之下的水波吹皱,一层层涟漪荡漾开。
秦桑捧着一碗冰雪元子过来,想端来给姐儿吃,找了一圈,却没找着姐儿的人。
屋子那里伺候的人说,姐儿和大官人进屋去了,让伺候的人都不必过去。秦桑憨笑了一阵,于是自己坐到了廊下,抱着碗,用一口一个冰元子吃下去,闷热也就解了。
忽而起了风,荷花的芽随风飘摇起来,惊走了其上的蜻蜓。蜻蜓旋了几圈,朝着长廊这儿飞过来。秦桑眼睛盯着它,放下碗,身处两只手去扑蜻蜓。蜻蜓没扑着,却不当心摔了冰雪元子的碗。元子一颗颗滚到地上,沾了灰,不能吃了。
扔了可惜,但能拿它们做什么呢?
秦桑转头,看到了池子里的鱼。
作者有话要说:
乡野别墅小住日记。
第76章有孕
隔了几日,打扫池子的下人来禀报朝烟,说池子里的鱼莫名都死了,不知是什么缘故。
朝烟赶过去看了一眼,看见了一池子浮着的死鱼。像秋日落在其中的树叶一般,随着水波微微起伏,无一点儿活动的迹象。
“罢了,去弄几只吃肉的大元龟来吧,让大龟把这些死了的都吃了,再买鱼苗来养就是了。”
朝烟道。
秦桑挠挠头:“真奇怪,前几日我喂它们吃冰雪元子时,它们明明还鲜活呢!”
朝烟缓缓转头,看向她。
秦桑:“嗯?姐儿?怎么了?”
朝烟又看向池子里头的死鱼,噗嗤地笑出来:“杀生要损害你功德呢。”
一旁的下人也笑,只有秦桑还不知道怎么了。
养鱼匠说给她听:“姑娘,那冰雪元子是糯米做的,鱼可吃不来。”
“吃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