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晴微微一僵，很快就淡定下来，“这只是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而已，凌先生就只用告诉我，我的直觉准不准吧？”
“准，非常准。”
凌霄点了点头，“我这个助理是我一点点培养出来的，我没想到他的背景竟然会有那么深的水，要不是宋小姐的提醒，我根本就没想过再往深的去查，如今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见宋晴听得认真，他却戛然而止，没有继续往下说，“至于我查到了什么，就不必跟宋小姐你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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