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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行第2部侠肝义胆 第5章 鸿雁于飞 (第2页)

作者:盛墨砚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聂欢帮钱小玉和刘毛氏将老夫人安葬,并寻来刘毛氏当家的尸体,钱老爷遗体难寻只得做一衣冠冢。钱小玉和刘毛氏跪在坟前痛哭,聂欢劝她们节哀,眼看天色不早催促她们上路,二人站起身来擦干眼泪架车离开。刘毛氏不愧跟随丈夫多年,马鞭在空中甩得“劈啪!”

着响,非常娴熟的驾驭马车往磁州而来。

信德府离磁州二百多里地,聂欢若是一人,一天一夜也就到了,现在带着钱小玉、刘毛氏她们,一天行不到四、五十里地。为了躲避金兵不敢走大道,专挑小路,无形之中又走了许多弯路。第二天他们刚过沙河,就在路边小树林里遇到了几名逃难的百姓,那些人见聂欢骑马挺枪气宇非凡,立即要求跟随他们结伴而行。

刘毛氏心有顾虑说道:“车上坐不下你们许多人,况且车里是女眷,咱们还是各走各的。”

钱小玉在车里说道:“大娘,都是逃难的没那么多讲究,大家挤一挤吧。”

刘毛氏听小姐话虽然心有不甘,也没办法只好让那些人上车。

聂欢在一旁见那小姐年纪虽轻,却识大体内心也有些敬佩,翻身下马对刘毛氏说:“你让小姐坐我的马吧,我和他们挤一挤。”

刘毛氏立即说道:“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恩公和他们挤一块呢?这不委屈了你。”

嘴上说着,眼睛里却掩不住的透露出欣喜之意。……

刘毛氏立即说道:“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恩公和他们挤一块呢?这不委屈了你。”

嘴上说着,眼睛里却掩不住的透露出欣喜之意。

聂欢笑笑说道:“无妨,我也是在绳枢瓮牖中长大,习惯了。”

说完要将小姐换下,钱小玉艰辞不肯说道:“恩公虽在绳枢瓮牖长大,却有菩萨心肠。大娘糊涂一己私心,让恩公见笑了。”

聂欢没想到钱小玉能如此识得大义,内心不由得对她又多了一份敬佩说道:“毛大姐顾虑的对,小玉姑娘不用责怪她。况且骑不骑马,对于我来说没多大区别,只是这马乃是我义兄所赠,因此一直带在身边。”

说完人犹如被风吹起“呼!”

一下向后飘起,在空中荡一个圈又回到原地。

众人被这一手惊呆了,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合拢。聂欢到不是炫耀自己的武功,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这样,钱小玉是万万不肯骑马的。果然钱小玉默默的走下车,上了聂欢的战马。

随着离磁州越来越近,逃难的人也越来越多。渐渐的他们的队伍已扩大到五六十人,马车上坐满了妇女和儿童,钱小玉也重回到马车上。原本一天能行四五十里地,现在走走停停,一天行二十里都不到。聂欢心里越来越担心,这么多人,万一金兵来袭,自己肯定是拯救不及的。

到了晚上在火堆旁,聂欢对围在身边的人说道:“你们有谁在镖行干过,或是练过武?”

人群中没有一个人举手,其中一人回答道:“我们是务农的,有的是小商贩都没练过武。”

钱小玉看着聂欢脸露忧色,内心也很是为他担心。聂欢抬头,看见钱小玉正用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故作轻松朝她笑了笑。钱小玉脸一红也羞涩的笑了一下,只是天黑没看出脸上那一抹红晕。

聂欢环顾四周,对那些难民说道:“大家静一下,我有两句话要对大家说。”

众人听聂欢有话说立即静了下来。聂欢沉吟了一下说道:“咱们现在……人越来越多,白天要躲避金兵,每天行走不到二十里,按这个度……还得五六天才能过磁州,眼下粮食又短缺。因此……我有两点要和大家商量一下。”

聂欢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第一、以后我们昼伏夜行,白天休息,晚上赶路,可以避免和金兵遭遇。第二、既然大家在一条船上,希望大家能把粮食拿出来统一分配。”

话音刚落人群中就有人议论起来,有的同意有的反对。分歧最大的是第二点,无粮的当然举双手赞成,有粮食的自然不愿意。

聂欢早就考虑到了这个结果,站起身走到自己的坐骑旁,将系在马鞍后的干粮解下,放在火堆旁。钱小玉看着刘毛氏,那刘毛氏转过头去假装没看见。钱小玉冷哼一声,从马车里拖出一个口袋也放在火堆旁,里面装满了摊好的煎饼。

众人见聂欢和钱小玉都把干粮拿了出来,有人心中虽然不愿,此时也无可奈何,只得将自己的干粮拿了出来。聂欢看着火堆旁那并不多的粮食,有咬了一口的大饼,了硬的馒头,甚至还有黑乎乎的糠菜团。

聂欢说道:“以后就有小玉姑娘和毛大姐统一分配,大家没意见吧?”

有人嘴中虽在哆囔,却也不敢高声。聂欢对钱小玉说道:“小玉姑娘,这事以后就辛苦你了!”

钱小玉低声道:“和聂大哥相比,小玉这点事算得了什么?”

众人白天就在小树林或野草滩中休息,聂欢选了几个年轻灵巧的汉子,白天出去探路,以免晚上黑咕隆咚的走叉道。就这样刚过两天,白天众人都在树林里养精蓄锐。突然传来争执之声,和小孩的哭声。

聂欢赶紧过去,只见一老头不住的对一对乡下夫妇赔不是,老头身旁站着一个年约三旬的汉子,身穿直领,对襟罗衫,满脸的不屑。

聂欢询问道:“你们何故争执?现在离金兵越来越近,万一泄露了行藏,大家都要遭殃。”

那对乡下夫妇说道:“不瞒恩公!

这几天由于粮食紧缺,大家每天所分得粮食都不够果腹。孩子哭闹,贱妻将省下的半个馒头给那小孩。却不想被这男子劈手夺走,三口两口全部吞下,因此争执起来。”

聂欢问那男子道:“这位大姐所说是否事实?”

那男子满不在乎的说道:“是又怎样?我吃自家馒头别人管得着吗?”

原来这父子二人姓王,王老爹和儿子王宏乃东京人士,来信德府走贩,不想遇上战争跟着逃难,二天前自己所带干粮被上交,原本就心中不愿,这两天饿急了,见那夫妇拿出半个馒头,不顾三七二十一劈手夺过一口吞下。聂欢见那男子穿着打扮虽是有钱人士,但浑身却透露出一股泼皮无赖的样子。强压怒火说道:“大家在同一条船上,既然立了规矩大家都要遵守,有人破坏规矩就别怪我不客气。如果不愿意遵守,可以自行离开,我不阻拦。”

王老爹在一旁不住的作揖道歉。……

那男子满不在乎的说道:“是又怎样?我吃自家馒头别人管得着吗?”

原来这父子二人姓王,王老爹和儿子王宏乃东京人士,来信德府走贩,不想遇上战争跟着逃难,二天前自己所带干粮被上交,原本就心中不愿,这两天饿急了,见那夫妇拿出半个馒头,不顾三七二十一劈手夺过一口吞下。聂欢见那男子穿着打扮虽是有钱人士,但浑身却透露出一股泼皮无赖的样子。强压怒火说道:“大家在同一条船上,既然立了规矩大家都要遵守,有人破坏规矩就别怪我不客气。如果不愿意遵守,可以自行离开,我不阻拦。”

王老爹在一旁不住的作揖道歉。

钱小玉掏出自己省下的半张煎饼,递给小孩说道:“不哭了,姐姐这里有煎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