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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察覺到景一奇怪的視線,江安卿側眸看了他一眼,語氣察覺不出喜怒來,「對著孤的身子都能想出神,景公公的腦子裡裝著什麼讓孤意想不到的事?」

說完不等景一反應就抬步離開了,徒留下原地愣神的景一。

剛才…是被調戲了嗎?

景一瞪大了眼睛,慌忙把冒出頭的想法壓下,嘴角不由自主的上翹著,見江安卿坐上了金輦,趕忙追了出去跟上。

作者有話說:

明天更時間為晚上十一點!

(轉圈圈)

第25章o25

◎a無限好文,盡在◎

去往養心殿的路上江安卿就瞧著景一低聲指揮舉黃羅蓋傘的宮人挪動位置,生怕熱烈的日後曬在她身上的,忙前忙後倒是自己生出了薄汗。

倚靠在椅背上的江安卿愉悅的勾起唇角,她喜歡旁人為他耗費心神,為她肝腦塗地,恰恰景一就是這樣的人,放在眼跟前瞧著就身心愉悅。

養心殿內的涼爽不減仁壽宮,進去後宮人主動將冰鑒抬的離太上凰近些,知曉她不喜炎熱。

機靈點的想要站在她身後扇風,蒲扇都拿在手裡了,被太上凰身邊的太監奪了去,人的職位比自己大,有苦只能往肚子裡咽。

陣陣涼風襲來,江安卿不用看便知曉是誰在替她扇風,不再理會的看向翠巧遞過來的奏摺。

簡單上下掃了眼,上面寫的大致意思是魯卡靼回西涼的路途遭遇山匪夜襲,折損了一半的人馬。

江安卿一側眉毛挑起,惋惜,「可惜沒了解到魯卡靼是否受傷。」

「魯卡靼遭襲的地方在金鳳境內,朕擔心西涼會以此為藉口對金鳳發動戰爭。」江月谷眉宇間是一道深深褶痕,想來此時讓她憂思不展眉頭。

「即便是沒有這一遭,陛下覺得西涼會放棄對金鳳的念頭嗎?」江安卿反問。

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金鳳一統後地大物博,不論是礦產資源還是鹽河湖泊亦或者是南北富饒的農作物,在井然有序的開發下以肉眼可見的度逐年增長,百姓衣食無憂,將士後援糧草充足。

若是尋常國主對待金鳳不說俯稱臣,那也是以禮相待,絕不交惡,但西涼國不一樣,她們前身是遊牧,骨子裡帶著野蠻,越是強大富饒的國家越能激發其血性,叫囂著想要吞併。

這也是為何西涼不過六州之國,卻無人小覷,只要開戰便以勢不可擋之態撲咬撕扯對手。

江安卿在位時期,花費了不少功夫去對待妄圖撕咬上一口的西涼人,魯卡靼也是在那時展露出手腳,如今成為了西涼國一員猛將。

江月谷性情溫良,江安卿的孩子中獨屬她最為不願看見戰爭,流離失所的百姓,遍地無人認領的枯屍在江月谷的心中留下不小的陰影,這些江安卿是知曉的。

「不過陛下不必憂思過重,金鳳如今繁榮昌盛,兵強馬壯,西涼就算是再想要討要便宜,也得思量再三。」

談話間如嘮家常般,全然讓人感受不到是兩國之間的緊迫局勢。江安卿端起手邊的琉璃杯,並不意外裡頭是果茶。可明明味道大差不差,卻覺得沒有景一泡出來的好喝。

江月谷舒了一口氣,「母皇說的對,北羌國一事金鳳派了兵馬援助,本身就同西涼站在了對立面,兩方早在多年前便交惡,是朕看不清了。」

「陛下可知孤為何派兵去幫北羌?」江安卿見她搖頭,緩緩開口,「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各國間保持友好的貿易往來,誰先打破了微妙的平衡便是罪人,而西涼對北羌的吞併正是破壞平衡者。」

「或許西涼並不在意天下人如何去看待,但金鳳不得不在意,援助北羌打的是反對侵略的旗號,那麼西涼一旦對我朝動手,那便不必手下留情。」

江月谷不是蠢笨之人,點撥下瞬間明白了其中意思,愁容散去提筆洋洋灑灑在宣紙上流轉,「朕知曉了,現在便下旨讓翰林院引導輿論,母皇天下人必定會知道您的用心。」

北羌國一事便有人從中做梗,藉此曲解江安卿的行為,江安卿沒做理會是不屑,扣在她身上的各種輿論數不勝數,但能利用的也絕不會放棄。

說話間一個年歲不大的面生太監端著泡好的果茶呈了上來,清香的果味在夏日聞的格外舒心。

江月谷道,「前日下頭送來解暑的茶,朕喝著舒爽,一問才知曉是母皇特意讓人來教的,朕讓君後嘗了,君後也喜歡。」

「孤不過是動動嘴罷了,真要算功勞得是景一,法子是他想出來的。」潔白的手指繞著琉璃杯口摩挲著,江安卿漫不經心道。

景一放下蒲扇上前一步跪下,「小的職責就是伺候好主子,不敢邀功。」

江月谷認出了他,「母皇看中的人從來不俗,當賞便賞。」

拿不定主意,景一悄悄看了眼江安卿,對視上後江安卿默不作聲的移開目光,唇角的笑意不做掩飾,景一放下心來接了賞賜。

賞賜東西的多少景一併不在乎,能被陛下賞賜那是一種殊榮,景一抬眼的瞬間掠過陛下身邊站著的保寧,保寧眼觀鼻,鼻觀心,外人看去根本無法察覺出兩人之間有關聯。

從養心殿內出去外頭溫度降下不少,景一走在金輦邊上咂摸著殿內發生的事,總感覺是太上凰在幫他向陛下邀功,不免落後兩步從側面悄悄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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