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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來乍到江安卿也有些不舒服,但沒冬香那麼嚴重,最大的反應是食欲不振嗜睡,時常一睡就是一下午,晚上還能繼續睡。

三天後不適的症狀才緩解了些,聽聞冬香的事情特意去看了眼,冬香和秋菊住在一個院子內,到的時候秋菊正坐在桌案前書寫著什麼,見江安卿一來立馬扯著東西蓋住。

「主子,您來了!

」心虛表現在臉上,秋菊面對她時很不會掩藏。

江安卿淡淡看了一眼,沒追究,秋菊自小就跟著江安卿,她什麼性子江安卿最是了解。

「主子。」冬香瘦了一大圈,好在精神看起來不錯,「臣身子好的差不多了。」

「不著急,好好休息。日後有的你忙。」江安卿落座,秋菊上前倒茶。

喝慣了景一泡的茶水,再喝其他的總是覺得不對勁,還不如喝白水來的舒服,江安卿呷了口便放下了。

「丹陽的知縣設立了宴席,等你身子好了,同孤一起前去。」江安卿道。

丹陽知縣比百姓先知道大軍要前來的消息,更是知道此事太上凰跟著一同前來,喜不自勝的掃地迎接。

哪想著一連幾天上門邀請都沒見到人,實在是心中忐忑不安,一問才知道原來是鳳主手下的一位將領水土不服,立馬派人送去了郎中。

有關於江安卿身體的情況自然是不能向外泄露,告訴旁人,只能用冬香當做藉口,況且冬香確實很嚴重,需要一位善於治療水土不服的郎中照顧。

神山一日沒找到,西涼國便不會輕易從北羌地界撤離,不知道要駐紮在丹陽多久,往後還需要丹陽知縣配合做事,是得找時候見一面,細細商談日後安排。

冬香不敢耽誤正事,說道,「明日臣的身體就差不多了。」

「再休息幾日,總不能讓外人看孤手下的大將是這幅虛弱模樣。」江安卿帶著笑意的說道。

從四四方方的京城內出來,江安卿心情和狀態肉眼可見的變好了不少,整個人越發光彩奪目,一顰一笑間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肆意。

秋菊目送著江安卿離開後,鬼鬼祟祟的揭開壓著的書本,確認上頭的字沒有壓花後鬆了一口氣,她可不想再寫一份,寫的手都要酸了。

「我出去一趟啊!

」秋菊沖裡頭喊道。

冬香裹著被子坐起來,「要是被主子知道,看她罰不罰你。」

「你這什麼話。」秋菊雙手叉腰繞過屏風走了進來,「你個榆木腦袋,我才不跟你解釋那麼多。」拿著信封大步離開。

兩日後氣候正好,萬里無雲,丹陽知縣家中擺了宴席,特意請來酒樓大廚掌勺。

江安卿坐於上位,手下方是一位黑髮摻著白髮的婦人,身穿綠色官服,笑的眼角褶子藏不住,「咱們丹陽雖不比京城菜餚精緻,但味道是不錯的,鳳主您嘗嘗。」

桌案前的菜餚擺盤不講究,唯一算得上的是每盤菜旁會放朵小花點綴,賣相也算不上好,更像是農家菜餚。

王知縣見江安卿遲遲不動,額頭忍不住冒汗,這確實是她能拿得出手最上得台面的菜品了。

江安卿拿起筷子夾了青瓜絲放入口中,「丹陽的菜餚別有一番風味。」

聽江安卿那麼說,王知縣鬆了一口氣,後知後覺挺直脊背,才發現冒了一層汗。

台下的其他人6續動筷。

冬香秋菊不拘束於吃食,珍饈美味能享受,殘羹冷飯也能吃的津津有味,甚至當初行軍打仗氣候嚴寒,糧草運輸受阻,餓的趴地上吃雪嚼冰是常態。

更何況這兒還有大棒骨能啃,有釀製的米酒能喝。

王知縣沒找舞郎作伴,只請了樂手在一旁演奏。

不論她是故意為之,還是無心之舉,王知縣的做法讓江安卿很滿意。

不乏有官員為了討好她,鋪張浪費、大費周章,甚至獻上美人作伴,江安卿對此種行為不厭惡,卻也不喜歡。

江安卿側頭道,「孤的人會在這兒駐紮,時間不定,往後還得王知縣多多照拂。」

「哪裡哪裡,不敢當!

」嚇得王知縣連連擺手,拱手向青天,「鳳主為國為民,爾等理應配合。」

江安卿沒透露太多,身為一個知縣也不需要知道太多,和和氣氣的吃完一頓飯,江安卿帶著秋菊冬香就離開了。

天色擦黑,路上人煙稀少,她們沒乘坐馬車,而是打馬而行。

白日裡在天地間勞作的百姓在太陽落山之前就趕回了家中,此事放眼看去無一人身影。

京城有宵禁,但其他地方江安卿不管,據她所知,丹陽是沒設立宵禁的,甚至為了帶動老百姓經濟發展,主動鼓勵白天種地,晚上出來擺夜攤。

「扔根棍砸不到人的,大家都休息的那麼早?」秋菊不解。

「挨家挨戶門窗緊閉,帘子拉蓋得嚴實不漏一絲光?,不像是要休息的模樣,到像是在躲避著什麼。」冬香察覺出不對勁。

?「要去查查嗎?」秋菊問。

江安卿眼神暗了暗,閃過一絲戾氣,「不必,初來乍到萬不可打草驚蛇。既然王知縣不願意說??,那我們就裝作不知道。」

前前後後王知縣往江安卿這兒送了不少東西,都不是什麼名貴之物,哪家老母雞宰了送來給江安卿燉湯喝,誰家醃製好的榨菜搬來一壇送過來。

一套一套下來弄的冬香秋菊摸不著頭腦,不明白王知縣是什麼意思,像是要把廚房搬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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