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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椒这次是实打实的震惊,看着严氏的眼神满是不可置信,“不会吧……既然是阉人,干嘛还要娶妻!
没的祸害好人家的姑娘。”
严氏斜了申椒一眼,“你自小在宫中长大,太监找对食的事见的还少?”
申椒瞬间秒懂,但还是觉得可惜,犹豫半天,终于问道:“这事儿荣国府知不知晓?”
如果知道还答应这门亲事,也太不把人家姑娘当人看了。忠顺老王爷身边一个下贱玩物却配了荣国府嫡孙宝二爷身边的贴身大丫鬟,虽然同是奴婢,可那戏子却还多了层贱籍!
贾家答应这门亲事真是叫人不耻。
“就是知道我才把这当件稀奇事儿与你说。如你所言,他荣国府多少也是个勋贵,却贪生怕死到这种地步。”
又不知想起了什么,严氏再次叹息,“其实,也不能全怪他们,失面子总比伤里子好,再者只是个奴婢,这面子失的也有限,没得为这个给自己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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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临睡觉前,申椒把从严氏那听来的八卦与林清说了。
林清第一反应是袭人,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向申椒求证:“你知道那位丫鬟叫什么名字吗?”
申椒瞪大了眼,“这我怎么知道?只听说是荣国府宝二爷身边的贴身大丫鬟。”
这就是了。
林清几乎已经确定就是袭人。
“唉!”
申椒惋惜道:“当真可惜了那么清清白白的姑娘,怎么就嫁给一个阉人了呢?”
林清暗笑:她可不清白……
“我有件事忘了与你说。”
申椒还在暗自感伤,忽听林清说话,随口就问:“忘了什么?”
林清斟酌一番,言道:“当初我回来,黄凉国的兰太后赐给我好些东西。”
“这我知道啊。我都给你收在库房了,你想要随时可以拿。”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而是……”
林清凑到申椒耳边,将那日在黄凉国慈圣宫与兰太后的一席谈话与申椒详详细细讲了一遍。
申椒越听秀眉蹙的愈紧,嘴巴同样紧抿着,到最后林清都说完了,她还是一言不。
林清瞧她这凝重的模样,便知申椒知道点什么,试探性问道:“你是不是知道兰太后与岳父之间的渊源?”
申椒仍旧凝眉,“渊源谈不上,只是听我姑母提过几嘴,说是我爹爹年轻时,少年郎意气风,那兰太后当时正是名动京城的头牌,两个人不知缘由得以相识。我原先还以为只是普通的点头之交,如今听你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