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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感叹号几乎将屏幕占满，可见发送人此刻心潮澎湃到有点儿癫狂。

赵赵回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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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姐？我在我在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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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杏噼里啪啦地在输入框里打字。

[你说……我和池礼有没有做过？]

不对。

太直白了。

她很快又删掉，委婉地改成：[这些年我有过性生活吗？]

她改完后仍旧觉得不够委婉，删删改改半天，愣是一句话没能发出去。

大抵是没有等来她的回复，赵赵又发来一个卡通小人疑惑表情包。

沈杏咬着唇，字斟句酌将问句编写好，但指尖落在屏幕上方，迟迟没能点下去。

这种事情，赵赵也不会知道的吧。

赵赵只是她的助理，又不是她床底下的摄像头。

她很快又想到去购物那天，打开手包时发现的一张黑卡。

——号称无所不能、全球顶级富豪象征的黑卡。

是池礼的。

他之前给她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