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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罢,胤禛与乌拉那拉氏回正院,其余的女人则是各回各院。

  &1dquo;又是一年啊!

”仰望星空,年若兰出一声感概。

  一年,一年的,时间怎么就过的这样快呢?

  回了依兰院,年若兰立即让人把门锁上。

  屋子里热气腾腾的火锅正在向她招着手。

  霎时间,关于时间都去哪了的深刻感怀,全部被扔到了爪洼国。

  没办法,每次吃&1dquo;家宴”时,年若兰总是吃不饱,大过节的却还要饿着个肚子,想一想就觉得很苦bī。

  &1dquo;你们都过来坐下!

”年若兰对着琴棋书画四个招了招手。

  四个人彼此对视一眼,最后还是绿琴对着其他三个说到:&1dquo;主子都说了,咱们就座吧!

  &1dquo;谢主子。”四个丫鬟行了一礼,满脸喜气的坐了下来。

  酒菜已经都是上好了的。

  绿琴为年若兰斟了杯酒,是一种叫做苦若的酒,年若兰特别喜欢喝,觉得这酒够劲。

  &1dquo;年快乐!

”年若兰率先举起了酒杯。

  &1dquo;愿主子,玉体安康,万事如意。”四个丫头共同举杯。

  她们四个是从年家陪嫁过来的丫头,是年若兰身边最亲近的人,年若兰从心里把她们当成了自己的小妹妹们。饮下一杯酒水,大家果断开吃,火锅这种东西吃的就是一个气氛,热气腾腾间,几个女孩面上的笑容就没有断开过。

  因为饮了不少烈酒的原因,第二天,非常正常的,年若兰起不来netg了,她的头很痛,整个人趴在榻上直哼哼。胤禛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几乎软成一团的女人。

  胤禛的脸色当场就有些不好。

  年若兰穿着身睡衣,是粉红色细绒的,上下两层带兔耳朵帽子的那种,面对着胤禛的黑脸,醉酒头疼的年小兔子捂着自己的脑袋露出求饶的神色,哼哼唧唧地说到:&1dquo;昨天是年嘛,人家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胤禛一撩下摆坐在了年若兰的身边,年小兔子伸出小手拉着他的衣袖下摆,以撒娇作为手段企图蒙混过关的意图十分的明显。胤禛看着她这样一幅赖皮的样子,除了叹息外,还能怎么样呢!

让苏培盛送来解酒醒脑的小药丸,胤禛一边看着她服下,一边对站在一盘的绿琴问道:&1dquo;你家主子昨儿喝了多少?”

  绿琴低下头,脸上露出为难的表qíng,片刻后,小心翼翼地回道:&1dquo;没,没喝多少。”

  其实,年若兰整整喝掉了三壶酒。

  喝到后来,还想上桌子,非要来一段&1dquo;热qíng的沙漠”。

  胤禛眼睛多利啊,一听绿琴这丝毫没有底气的声音,就知道年若兰昨儿晚上定是喝的酩酊大醉。

  眼见男人的脸色又开始板了起来,年若兰一个飞扑,扎进了胤禛硬实的怀抱中:&1dquo;好了啦,人家真的知道错了,下不为例好不好!

  胤禛看着她眼底隐隐地乌青,唬着张脸问道:&1dquo;若还有下次呢?”

  年若兰眼睛骨碌碌一转,小脸蛋在胤禛的胸膛处,来回的剐蹭着。:&1dquo;若是还有下一回,就随爷处置!

  胤禛哼了一声,大大的手掌放在年若兰身后的两团软rou上,狠狠地拍了一下,在年若兰骤然粉红起来的小耳朵旁,低声道:&1dquo;再有下次,爷打烂你的屁股!

  切,~(﹁﹁)~~~你才不舍得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喜欢的不就是前面和后面的这几团rou吗?年若兰在心里狂撇着嘴巴,面上却越笑的甜美讨好了。

  正月十五那一天,宫里面要展花灯。胤禛与乌拉那拉氏一块去了,同时带着的还有弘均,年若兰和李氏都没有出席。本来去的时候是好好地,不过等回来的时候,年若兰却听说,弘均受伤了。

  &1dquo;好好的怎么会伤着?”年若兰眉头一皱,紧跟着问道:&1dquo;伤在哪里了?可是厉害?”有乌拉那拉氏跟着,怎么还会让弘均受了伤。

  &1dquo;听说是伤在脸上了,是十四爷家的弘明阿哥不小心给挠的!

”绿亲把听来的消息报告给了自家主子:&1dquo;听说李福晋很生气,话里话外,都是埋怨福晋没有照顾好弘均阿哥!

  府里唯一的小阿哥受了伤,甭管是大还是小,作为他的庶母年若兰理所应当的要去看望一番。迈进丹芷院的大门,便有大丫头们过来请安,年若兰叫起后随口问道:&1dquo;李侧福晋可是在屋里?”

  &1dquo;回年侧福晋的话,我们家主子正在屋中照顾阿哥呢!

  &1dquo;哦!

那此时可还有其他人来探望了?”

  &1dquo;福晋刚刚过来看过,现下却已走了的。”

  边说边走,年若兰很快便被请进了屋内,绕过一展孔雀开屏的红木屏风,年若兰抬眼便看见了歪在榻旁一脸倦色的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