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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李含章便微微側頭與他分開,眼神水光瀲灩,伸出小臂掛在他的脖頸處,紅唇親啟,吐氣如蘭,「你可想好了,過了今晚你可再難抽身了。」
康熙伸手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咱們可是明媒正娶,拜了高堂的正經夫妻,何談抽身之言?」
聞言李含章嬌俏一笑,也不否認,口中輕語似喃喃嗤語,眸中魅色橫飛,「既然你這麼好奇,那本小姐今夜就教教你好了。」
康熙瞧著她這幅嬌媚的模樣,那裡還忍得住,埋便把那紅唇含住,兩人便痴纏了起來,不多時,那雕花拔步大床便吱吱作響,行到水窮處,李含章原本被壓在身下,瞧著上面那男子劍拔弩張的模樣,笑了笑,腰肢一個用力,便是翻身而上,兩人頓時調換了個位置。
康熙被壓在身下的時候人還有點懵,見上面的女子有些得意的看著自己,腰間微微晃動,他眼神更加幽深,輕笑出聲,抬手擒住她的後頸,李含章只模模糊糊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荷月和常月兩人守在門外,聽見裡面如泣似喘的聲音,兩人面面相覷,都紅了耳廓。
不知過了多久,聽見裡面小姐模糊的叫喊聲,荷月、常月兩人才推門而入。
房中一股如蘭似麝的味道,衣衫散落一地,兩人何時見過這樣的場面,只顧著低頭不敢亂看,溫聲開口,「小姐。」
床上的大紅帷帳滑出一隻小臂,勾起帷幕,李含章有些慵懶的聲音響起,「備水,我要沐浴。」
熱水是一早就備好了的。
「是,」兩人一人進了內室準備盥洗的物件,一人出了房門喚了丫鬟呈上熱水。
李含章從床上坐起,渾身上下帶著一股子春意,她倒是看走眼了,這位技術如此嫻熟,瞧著是個身經百戰的主,倒是自己這身子,初次破瓜,雖已經盡力配合,還是有些不適的。
康熙側著身子安靜的打量著她,看著她穿上一件妃色提花抹胸肚兜,下身是一條綿軟的月白色綢褲,披散著頭髮,香肩上淨是曖昧的痕跡,可知兩人剛剛是如何的胡鬧,見他打量,還眉眼橫了他一眼,隨意的披上一件外帛,端的是萬般風情繞眉梢。
見鴛鴦喜被之下,是一張泣血的白綢,康熙瞧著那雪中點點紅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李含章穿好衣衫後,見床上之人還未有動靜,回頭望去,瞧他看著床上的白綢發呆,嘀咕著:這人不會有什麼處I女情結吧?難道要把這東西當作收藏品保管起來,想想都有些惡俗。
瞧雪鳶進屋,便上前抽過那帕子,低聲囑咐她把東西處理了。
康熙瞧了瞧一旁的雪鳶,沒有出聲,自己也起身穿了寢衣進裡間沐浴去了。
他可沒有這麼好的福氣,能讓這屋內的丫鬟伺候。
等李含章再次上床,已經是一個時辰後了,見那人閉著眼睛應該是睡下了,便脫了雲錦鞋從床尾小心翼翼爬了進去,臨了卻是有些尷尬,這幾個死丫頭,怎麼床上只有一床被子。
話說前世她也是有過幾次一夜情的,可從沒和人家過夜,更不必說躺在同一個被窩了。
可這時再出聲去喚丫鬟,肯定會驚醒某人,李含章輕蹙著眉頭,正進退兩難之時,就見那人不知何時一雙漆黑的眼眸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李含章有些訕訕道:「你不是睡著了嗎?」
康熙仍然自顧自的盯著她瞧,李含章有些笑不下去了,這個人,仿佛一直便是這般淡淡的模樣,就如剛剛,雖要的又急又狠,面上卻一直是這般情緒,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
李含章見他醒了,便吩咐屋外的丫頭,抱了一床被過來,自顧自的鋪在里側,睡了下來。
康熙見她這樣,神色有些莫名,如是他身邊的近侍在此,便知這是他不悅的表現。
見她背著身子面向里側,一頭秀髮鋪散開來,康熙也不何故,躺下身子時往裡傾了傾,李含章察覺著男子的氣息靠近,側了側身子,卻帶動腦後的頭髮,「哎呀」一聲,只見自己一截烏黑髮絲被那人壓在身下。
李含章坐起身來,有些不高興的看著他,這麼大的床難道還容不下兩個人嗎?挨這麼近幹嘛,都壓到她的頭髮了,揉了揉還有些疼的頭皮。
康熙不理她的怒氣,嘴唇緩緩勾起,自己也躺了下來,瞧了一眼她身上蓋著的被子,開口道:「喚我三郎便好。」
李含章半坐在床上,怪異的看著那人的後腦勺,他剛剛不會故意壓著自己的頭髮吧,就是為了這句話吧。
見他閉上了眼睛,李含章無奈,也只得悻悻躺了下來,兩人同枕著鴛鴦織錦枕頭,倒真是有些夫妻的模樣。
李含章盯著大紅罩子半晌,耳邊是男子的呼吸聲,明明身體很是疲憊,可腦子卻還是很精神,想了想,側身打量著某人側顏,「話說你不是失憶了嗎?怎知自己行三,難道是騙我的?」
想著剛剛這人裝醉竟然矇騙了一屋子賓客,這完全有可能啊。
康熙動了動身子,鼻尖是女兒家特有的暗香,仍然閉著眼睛,良久才低聲回應,「是真的失去記憶了。」
只是他模糊有些映像,自己應該是行三才對,也不知為何,突然會對李含章說出那樣怪異的話來,說完之後他便有些後悔了。
李含章見他一直未回應,以為睡下了,自己的睡意也來了,模糊聽他說了什麼,也不在意,翻了個身子囫圇回了一句,便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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