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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那時芸妃漸漸不復往日恩寵,一來二去兩人便耐不住寂寞舊情復發了。。。前朝的宮斗可兇猛多了,兩人這事被早已有異心的貼身婢女告到了先帝那,先帝龍顏大怒,當即便處死了令梁。」
白止沒想到居然還有這層緣故,他問,「後來呢?」
「後來宮內外流言四起,天家顏面盡失,先帝又是個心狠手辣的,便下令讓令氏男兒皆遭受宮刑,也算給後宮警示吧,所以令策就這樣了,倒是可憐他一身文人傲骨。。。」
白止有些唏噓,「古代的連坐可真恐怖,他兄長有罪,便全家遭殃了。」
oo7關掉板面,瞧見白止對令策的憐惜度事上升了5點,嘆道,「所以說天家無情呢,白白,我們這欺君之罪也好不了多少,厲滄瀾雖然不像先帝般狠辣,但終究是帝王,骨子裡流著的是帝王之血。」
帝王之血,從來都是冷酷無情的。
白止輕按額頭,突然覺得這個世界的難度值不是一丁半點兒,可能一不小心就惹怒了天家,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白止想著想著又覺得身體是真的乏了。
殿內綾羅點的安神香開始起作用,他乾脆放任思緒,任自己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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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
綾羅帶著令策來到下房。
她道,「原本鳳儀宮裡的小太監們的住處都分配好了,眼下也沒有多餘的房間給你擠擠,你便住這吧。。。」
令策卻問她,「娘娘鳳體如何了?」
綾羅奇怪瞧了他一眼,臉色不虞,「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娘娘特意吩咐了,給你輕鬆點的活,那你就負責每日鳳儀宮的打掃吧。」
說完她看向令策手上的藥罐,又道,「今日我們娘娘可是為了你得罪了素敏公主,你可要記住我們娘娘的好。」
令策垂眸瞧著手上的藥罐,嘴角不經意間扯出了個極淡的微笑,「自然,從今天起,我就是娘娘的人了。」
綾羅將他嘴角的笑一一看在眼裡。
其實令策長相不凡,雖然不太合適宜,但確實渾身又散發著莫名的公子哥兒氣,若是在宮外,多少女子傾心,哪怕綾羅在宮外瞧見這種人,也實打實的是會心動的。
但可惜他現在處在皇宮,又沒了那玩意。
男人沒了那玩意又怎麼稱得上是一個男人?在皇宮裡,這跟廢物又有什麼區別?
綾羅微微嘆了口氣,「你先修整下吧,娘娘現在在午休,要謝恩也別挑這時辰。」
令策躬身道,「有勞了。」
送綾羅出去之後,令策向正殿望去,他的下房雖然距離正殿有些遠,但也能瞧見半點。
以後他便是鳳儀宮的人了。
準確來說,他應該是皇后娘娘的人了。
令策反覆咀嚼著這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