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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後來聽知情者爆料,宋指揮官潔癖嚴重,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接觸的東西有一點髒污。

至此她終於深刻認識到了,此人的潔癖之嚴重。

如果真是他,那就應該在看到山洞的一刻扭頭走人了。

然而真到了山洞,時千帆卻大大失望了——

許白悅的反應都比沈沐星大。

「啊,怎麼有股怪怪的味道?」許白悅捏著鼻子,皺著眉問。

「……你腳底下的,可能是某種動物的分泌物。」時千帆友情提醒。

「啊!

」許白悅驚叫一聲,恨不得從此懸在空中,腳不沾地。

而沈沐星,原本以為的潔癖選手,已經開始整理山洞了。

他扯了幾片手臂長的大葉子,拂去了幾塊石頭上的塵土。

然後又用大葉子堆堆疊疊,居然做出了四隻座墊。

儼然一個居家好o。

時千帆覺得自己頭一次失去了判斷力。

事實告訴她,眼前人不是宋沐星。

可直覺又告訴她,他就是他。

「話說回來,我們晚餐就吃壓縮餅乾嗎?」許白悅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水被我喝完了……可能會很乾……」

時萬鈞迅出戰:「我剛才看見洞外有好多野果,我去摘點。」

很快,他就用外衣包了一堆野果回來。

果子紅紅的,看上去很是飽滿多汁,但許白悅有些擔心:「這……真的能吃嗎?」

她可不想在荒郊野外的見小人。

「當然可以!

」時萬鈞抄起一個就放進嘴裡,味道居然意外的好,有股甜蜜的酒味,而且相當解渴。

見他沒什麼不良反應,許白悅這才拿起一個嘗了一口。

很快,她就被美味征服了,一個接一個,吃了大半。

沈沐星拿著一顆野果,端詳了片刻,才放到了嘴邊,慢慢地咀嚼著。

時千帆對野果沒有食慾,只掰了點壓縮餅乾充飢。

「上半夜我來守夜吧。」時千帆沖便宜哥哥點點頭。

時萬鈞嗯了一聲,然後覺得頭有點暈,仿佛是喝醉了一般。

可是……他根本沒喝酒啊?

再轉頭一看許白悅,已經靠著石頭睡著了。

眼皮再也堅持不住,他眼前一黑,呼呼打起了鼾聲。

見這兩人說睡就睡,時千帆有點意外,愣了片刻後掂起了地上僅剩一顆的野果,仔細觀察。

片刻後,她長嘆了一口氣,這居然是酵果!

酒精含量極高,被不少常年駐紮偏遠荒星的戰士用來做酒水的替代品。

她正後悔剛剛沒仔細檢查,只聽身後響起了咚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