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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爱不惜手,揪着兔子的耳朵就要抱,揉着兔子柔软的肚子,秦玉章教她说话:“兔子、兔、子。”
“吐……”
秦玉章眼神坚定,握着珠珠的小手,“兔、兔子。”
珠珠眨了眨眼睛,“兔……”
“珠珠真聪明。”
秦玉章联系般摸摸她的脑袋,再接再厉道:“那说娘、娘……”
“兔、兔、兔兔……”
秦玉章再次失败!
珠珠得了兔子玩得很开心,在院子里叽叽喳喳,秦玉章收拾行囊离开凌王府,他依依不舍,抱了抱珠珠不舍得放手。
明华没办法,拍了拍他的脑袋:“怕甚,以后常来。”
秦玉章依旧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以后来,便是客了。”
明华的眉心蹙起,慢慢地想着这句话的意思,难不成主人和客还有很大的区别?
她的目光从两个小孩子身上飘过,遥遥看向虚空中,很多年前,有人也说了一句话:“如兰,我去你家就是客,你在我家就是主人。”
客与主,差距真的很大。
半个时辰后,秦玉章还是离开了,珠珠抱着兔子开心地和他挥挥手,没有一点伤感,反是秦玉章红了眼睛。
秦绾宁站在屋檐下凝望,秦家的人就是这么重感情,再看看萧家的小崽子,高高兴兴。
小东西没良心。
她俯身揪住小东西的耳朵,“哥哥走了,不会再来了。”
珠珠眨了眨漆黑圆润的眼睛,“哥哥、哥哥……”
会说的话的有限,小嘴巴动了几下,秦绾宁都没懂她的意思,抬手又揪了一下,“没良心。”
珠珠被迫抬高了耳朵,眼睛里闪着疑惑,又咿咿呀呀说了句话,手里的兔子就被夺走了。
哦,阿娘好讨厌。
秦绾宁将兔子夺走后交给婢女,“不准她玩兔子。”
“你拿孩子撒气?”
凌王的声音慢悠悠地从身后传来,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寝衣,脸色苍白如雪,长披散在肩头上,无力中透着虚弱。
“你怎么下床了?”
秦绾宁忙走过去扶着。凌王望着她,嘴角噙出一道似有似无的浅笑,他伸手,毫无预兆般握住她的手。
他的手很冰,而秦绾宁的手很热。
初唇比冬日暖和,温热的手很软,凌王握着就不肯放手,反而借机靠在她的肩膀上,“体虚,走不动路了。”
秦绾宁担忧地皱眉,也没多想,扶着他慢慢走回榻上。
凌王拉着她的袖口,晃了晃,“你不给我报仇吗?”
“我没有能力。”
秦绾宁歉疚,凌王护着她,她却没有机会护着他。
凌王拉着她的动作不变,尾指勾着她的手背,简单的触碰,带起一丝丝旖旎,秦绾宁笑着拍开他的手,“伤患就该有伤患的样子。”
“那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