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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文瑞忍不住皺眉:「什麼不醉不……」

不等藺文瑞把話說完,葉迴風打斷:「怎麼,你怕了?」

藺文瑞還沒有說出口的話憋了回去:「誰先喝醉誰是孫子!

祝書安本不想加入這場幼稚的比賽,但藺文瑞朝他和沈見君遞過來一個酒杯,嘴裡還嚷嚷:「輸的人是孫子,那見君可當定了啊。」

沈見君只是笑笑,並不吭聲。

祝書安默了默,伸手擋在沈見君面前。

他剛剛憑藉聽和看已經明白了,這幾人是要喝酒,還打了不合規矩的賭注。

對上藺文瑞迷茫的小眼神,祝書安把橫在沈見君眼前的酒杯接過去:「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

藺文瑞一臉懵逼,他瞅瞅祝書安,又看向沈見君:「什麼意思?」

沈見君眼底笑意更甚,他輕飄飄道:「你忘了嗎?我們是一起的,幫我就是幫自己。他這麼做也是為了告訴你,說錯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藺文瑞脾氣上來了,論拼酒沒人可以拼的過他,除非使詐!

祝書安不理會氣頭上的人,他學著藺文瑞的動作,給自己倒滿一整杯酒:「如果你輸了,就不要再說大逆不道的話。」

沈見君連連點頭,小媳婦一般接話:「對,你要分清楚誰才是你的長輩。」

藺文瑞嘴角抽了抽,他總覺得祝書安想表達的意思和沈見君說的完全不一樣,但他們誰都沒再吭聲,自己也不好問,省得丟人。

一輪下來,藺文瑞有點醉了,他頭暈。

看祝書安不但沒有臉紅,反而坐的和之前一樣板正,藺文瑞必須得承認,他有點慌了。

但沒有台階下就不能先結束,藺文瑞甩甩胳膊,擼起衣袖,大聲喊:「來!

我們繼續!

祝書安見藺文瑞勝負欲上來了,忍不住搖頭:「你應該及時止損。」

藺文瑞很不滿:「不是,你看不起誰呢?」

祝書安靜靜看他一眼:「你誤會了,我只是沒有要當你父親的打算。」

被祝書安一本正經這麼說,藺文瑞生氣不是,不生氣也不是,他直接哽住。

坐在藺文瑞身旁的葉迴風捧腹大笑,只覺得這次沈見君找了個很有意思的人過來。

雖然心底很不情願,但藺文瑞也不是傻子,他白了一眼祝書安,以上廁所為由離開後,再回來,就沒有人重提起喝酒的事情。

等他們認識的差不多了,沈見君道:「在這兒不能什麼都不干,要有立足的地方。」

祝書安:「你想說什麼?」

沈見君抬手勾勾祝書安垂落在肩側的頭髮:「祝兒,我一個人在外面很危險,要不你在身邊保護我,我開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