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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鹭又打了一个酒嗝,被钟樾注视着,竟然微微不好意思起来,低下了头去。

  “想让我给你治好吗?”

钟樾低头看着他,不确定地问道:“伤好了以后,你会做坏事吗?”

  “做坏事。”

白鹭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继续打酒嗝。

  钟樾随即意识到,白鹭现在意识显然不太清醒,要沟通也许比较困难。

  对方此刻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钟樾能透过对方黝黑的双眼看见自己。

  钟樾难以判断,现在展现在他面前的白鹭,是本质还是表象。

  结果白鹭笑起来了,高兴地说:“我再给你表演舞剑…”

  眼看着他又要再上演活人变剑,钟樾急忙抓住了他:“我不想看。”

  这一下拉得比较急切,竟然直接把白鹭拉到了自己身前。

  白鹭被制止住了,身体紧接着钟樾的身体。

  两人贴了不过数秒,钟樾忽然便察觉到了某种异样,两人同时低头看去。

  虽然白鹭身上满是伤痕,但关键部分还是完好无损的。

  颜色与身上皮肤一般白皙,稍微有些儿淡粉色,此刻看上去精神饱满。

  “啊。”

白鹭一脸不可思议道,“它居然站起来了!”

  钟樾:“?”

  白鹭大方地朝钟樾袒露自我,说:“不知道为什么,它总是站不起来,我一直以为它是坏的,没想到是好的!”

  钟樾依旧说不出话来,白鹭一手捧着它,仿佛六旬老人重获生,眼里充满了喜悦。

  “我…我竟然站起来了!

我站起来了!”

白鹭激动得一蹦,看模样仿佛想绕着房间跑圈。

  钟樾如同看疯子一般看着他,最后评价道:“挺好,恭喜你。”

  “我…我要让我弟弟看看!

我竟然站起来了!

弟弟…嗝!”

白鹭猛地打了一个酒嗝,抬腿就想要往房外冲。

  钟樾不懂为什么要拿给一只猫看,眼疾手快地拉住他,才没让他在自家裸。奔起来。

  白鹭当下又醉又疯,钟樾把门窗关好后,甚至起了干脆把人捆起来的冲动。

  待白鹭激动过一番,他又渐渐地皱起了眉,呈现出苦恼状。

  “感觉…不太舒服,跟别人说的不一样。”

白鹭低头与它对视着。

  这是他化形以来,第一次尝试开这个工具,显然他十分摸不着头脑。

  因为得不到因有的照顾,它这会儿正微微着抖,向外吐露着透明液体。

  钟樾是第一次看别人这样,脸禁不住有些儿热。

  白鹭低头捣鼓了一会儿,钟樾旋即震惊地现,这把毫无常识的宝剑,竟然试图用手掐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