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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齿紧咬着下唇,享受着长槿的舒适按摩。

  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兰卡丝忽地听到长槿的自言自语。

  “愈觉得我们两个之间的身份对换了。”

  她才是主人啊!

  为什么主人要给仆人按摩?

  还捏的她面红耳赤加手红。

  “因为你傻。”

1886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蹦出来,开始在人的意识海里面跳动了。

  将所有事情看在眼里面的1886不屑地笑了声,女人,不过如此。

  “……”

  长槿受不了房间里的温度,手作扇在脸颊旁边轻微扇动,借口已经帮人擦好药了,脚底抹油一样就从房间里面跑了出去。

  落荒而逃的身影让1886啧啧两声。

  被单独留在房间里面的兰卡丝眼角余光看向摆在床上面的药箱,先前被触碰过的肌肤又开始有几分热,柔软的手掌心抹上药物在人的后背顺着脊椎骨缓缓上下移动。

  光是想想,呼吸就已经有几分加重。

  “……”

  日。

  兰卡丝拍拍自己的脸颊,“清醒点。”

  脑子里面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接下来还有好几天的酷刑,有这个时间胡思乱想,还不如抓紧把药给上了赶紧睡觉。

  兰卡丝将药膏倒在自己手里面,擦到先前长槿没有擦到的地方。

  上完药出去以后,就看到安李德、兰闵和长槿三个人围着塑料盒子坐成一个圈。

  “怎么了?”

兰卡丝将药箱放回原位,看到三个人表情凝重,出声问道。

  “还能够怎么样,鼠哥跟咕咕又打了起来。”

兰闵看事情不嫌事大,伸手戳了下又掉了几根毛的咕咕,嘲笑道:“一只会飞的鸟打不过一只小白鼠,到底谁才应该送去实验室做实验?”

  生闷气。jpg

  咕咕被兰闵戳了两下肥背,再加上他话语里面的嘲讽意味,连啄了两下人的手指,虽然没有掉肉,但疼。

  兰闵嗷嗷叫了两声,将自己的手收回来,顺势在安李德面前卖了个惨。

  “又打起来了?”

  兰卡丝搬了张小凳子,坐到长槿旁边,果不其然,塑料小箱子里面又多了几根羽毛,玄黑色的羽毛,也只有咕咕这么丑萌的小鸟才会有。

  “冤家。”

  长槿将在一旁生闷气的咕咕抱起来,安慰性地揉了揉,“算了,明天你就在家里面待着吧,怕你跟鼠哥又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