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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很不好相与的主人的手阻止了它的充分展示自己完美肌肉的计划。

  看起来——打住,这定语太长了些,它是一匹言简意赅的骏马。

  以下简称为不好相与主人以及病弱主人。

  似乎还是不够言简意赅。

  以下简称为不好主人以及病弱主人。

  病弱主人的衣襟被扯开来后,有一片正在渗血的肌肤裸露了出来。

  不好主人霎时蹙起了双眉,一手抱着婴孩,一手勉强为病弱主人上药。

  等等病弱主人的伤口为何会绽裂开来?

  再等等,这婴孩是从何处而来的?

  难不成……

  难不成病弱主人是为了产下这个婴孩,伤口才绽裂开来的?

  它低瞧着病弱主人平坦的小腹,陷入了沉思:男性能产子么?病弱主人又是何时怀上身孕的?

  没等它想出个所以然来,它威武的鬃毛被抚摸了一下,对它动手的乃是不好主人。

  不好主人抚摸了一下他威武的鬃毛后,便将怀中的婴孩放在马鞍上,又叮嘱它:“勿要乱动。”

  它自然不会乱动,作为一匹忠实护主的骏马,它绝对不能摔了小主人。

  不好主人将婴孩放到了它的马鞍上后,便继续为病弱主人上药去了。

  上过药,又包扎后,不好主人吻上了病弱主人的唇瓣。

  人为何会喜欢接吻?它再次陷入了沉思。

  沉思之际,马鞍上的婴孩被不好主人抱走了,不好主人对它道:“你方才瞧见一道士了么?你且将他叼回来。”

  它方才确实看见了一道士,还不小心踹到、踩到了那道士,但那道士半点反应都没有,应当不疼罢。

  不过,它再见到那道士,还是得向其致歉。

  它领了不好主人的命令正要去把那道士叼来,又忽闻病弱主人道:“你确定它听得懂么?”

  它当然听得懂人言,明明是他们听不懂它的马语。

  不好主人摸了摸它的额头,对病弱主人道:“马儿是通人性的。”

  它受到了表扬,欢快地一扬马蹄子便执行任务去了。

  可惜,它并不知晓,不好主人是怕病弱主人害羞,才将它支开了,至于它究竟能不能将那道士叼回来并不要紧,反正那道士已被施了定身咒。

  一无所知的它跑出了一里地,先是垂向那道士致歉,而后才张口将其叼住了。

  道士的身体不重,它叼得一点都不费劲,没一会儿,它便又回到了两位主人身旁,并将口中叼着的道士放下了。

  病弱主人面色微红,唇瓣湿润,让它极是担心。

  病弱主人不会是因为产子留下了甚么后遗症罢?

  它正担心着,病弱主人抬手揉着马鬃道:“真是聪明的马儿。”

  它登时骄傲得连尾巴都要竖起来了,它猜对了,病弱主人当真是因为产子留下了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