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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翻看着买的书籍,才刚看了两章便有属下慌忙来报,说是正在审的犯人突然病,状似十分严重,会有生命危险的样子。

  “嗯,怎么回事?不是说过不必用刑吗?”

沐少安皱起眉头。之前拗不过沐青,答应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对那“柔弱的美人”

用刑。转念一想,这郁兰溪可会是在演戏?凭他那外表,很能唬住不少人,于是又问:“可曾看了大夫?”

  “并未用刑!”

属下忙应道,“大夫说是那人患有心疾、身虚体弱,受到惊吓故而病……”

  手下说了一大堆,沐少安对医术只是透过前身的记忆有些间接的印象,因此直接问道:“如今怎样了?”

  “服了药,沐队长又给他输了些内力,当下情况已缓和。大夫说地牢潮湿阴冷,不能待了,沐队长命属下来请示护法,是否将人安置于厢房。”

  “嗯,换了吧。让大夫仔细诊治,莫将人弄死了。”

这当然不是怕担负什么“法律责任”

。这里也不是法治社会,寻个名目处决个人对他们来说不费任何功夫,不过觉着这条线索断了会有些麻烦。

  手下领命退出去,又有人在门外通报碧霄李非雨求见。

  沐少安在心中嗤笑:消息蛮灵通,来得真是迅。

  前厅中,李非雨满脸焦地坐在那里,一见沐少安立马起身跪了下去。

  “求您饶过郁兰溪,他少不更事、心思单纯,若有冒犯还望您大人大量宽恕他。”

  这人倒是会避重就轻。

  沐少安笑了:“哦,你倒是说说,他哪里冒犯了我。”

  “他的身份您该是晓得了,但小人以性命担保他对您绝无恶意。”

李非雨开始冒汗了,虽是早就知晓这位大少不近人情,如今还是有些慌张。

  沐少安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你的性命,值什么?”

  “……是,小人不名一文,还是请您看看这个。”

李非雨从怀里掏出个木牌呈给沐少安。木牌上面的图案沐少是再熟悉不过,因为他有个一模一样的玉牌,乃是沐少安生父留与他的信物。这整件事若是说起来还要牵扯到上一辈的爱恨情仇之类之类的,十分麻烦。

  “那人是你的主子?”

沐少安转过头,看向外面,“他做这些到底有何目的?”

  “是,只是这事与那位贵人毫无干系。兰溪他并非此中人,接近您也并非出自何种阴谋,实是……哎,想必您已知晓,兰溪乃是小人的表弟,他从小便体弱多病,还望您念他年少无知不与他计较。”

  既然碧霄背后是那人,这种小伎俩确实上不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