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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奴才不敢。”

  &1dquo;你该知道，谋害皇嗣是大罪，你就不怕哀家赐你一死，让你连见圣求绕的机会都没有？哀家再问你一次，到底是谁要害大阿哥。”

  &1dquo;奴才回太后娘娘的话，是奴才，是奴才要害大阿哥。请娘娘降罪。”

  她额头磕在地上，&1dquo;咚”的一声响。仍旧重复着将才的话，丝毫没有改口替自己开脱的意思。

  皇后眼见太后脸色，便对顺嫔和淑嫔道：&1dquo;你们都下去。”

  顺嫔没说什么，淑嫔却道：&1dquo;太后娘娘秉公问事，妾们&he11ip;&he11ip;”

  &1dquo;糊涂，本宫的话你们是不听了是吗？淑嫔，你走不得就让人来伺候你走。”

  淑嫔忙道：&1dquo;奴才知错。”

  说完，跟着顺嫔一道退了出去。

  春永殿中的人一下子退了个干净。

  太后抬手摁主眉心，沉默了良久。

  &1dquo;好，和妃，你不肯说实话，哀家就不问你了，皇后，传慎行司的人过来，把这个祐恩寺的贱妇带走，哀家要听她口里吐出来的话。”

  皇后忙道：&1dquo;母后，三思啊。”

  背后传来一声沉重地叹息。

  云答应撑起身子来。&1dquo;娘娘，不用慎行司，您想听什么话，奴才照着说就是。”

  王疏月忙捏了一把云答应的手。压声道：&1dquo;不能认。”

  云答应目光一柔，&1dquo;丫头，你不懂，太后娘娘听不到要听的，是不会放过我的。我今日认罪伏诛，皇上也许会伤心一时，可时间一久啊，就什么都忘了。好丫头，你陪着他，他会好的。”

  说完，她抬起头向太后望去。正要开口，王疏月却摁死了她的手，一阵吃痛，她又把声音吞了回去。

  与此同时，王疏月膝行了几步，迎到太后面前。挡在她前面开口道：

  &1dquo;太后娘娘，奴才求您听奴才一句。”

  太后其实心里也有怯，尤其是与皇帝在春永殿对谈之后。但祐恩寺这个女人，在太后眼中永远是她和皇帝的母子之间的一根刺，时不时地扎那么一下，令她总想拔之而后快。

  可是拔掉这根刺后，母子亲情会塌成什么样子，又要用多久来修复，太后也不清楚。

  如今，她心里也有些乱。

  &1dquo;你若跟哀家说实话，哀家就听的，若不是实话，就给哀家住口！

”

  王疏月抬起头来。顶直脊背，向皇后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