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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江峥衡看着她,并未言语,只拉过她的手,在她的掌心一一画地勾勒出字形
——他人即是地狱。
阮悠花了些功夫思索出来,略有不解,脑回路却十分清奇地问:&1dquo;我也是吗?”
江峥衡微抬眉骨,表情耐人寻味。
&1dquo;我也是你的地狱吗?”阮悠重复了一遍。
江峥衡突然笑了,微微俯身凑近她耳畔,慢条斯理地答:&1dquo;你是我的罂粟花。”
阮悠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罂粟这种东西总是让人感觉不寒而栗,她不再说什么,又翻身躺下。
耳垂上倏地传来轻微的疼痛之感,她忍不住伸手去抓,摸到一片薄薄的如羽毛一般的物什。
江峥衡的手还留在她耳畔,未来得及收回,似乎正准备戴另一只。
阮悠凭着感觉将其取下,看向他,问:&1dquo;这是什么?”
&1dquo;生日礼物。”他将另一只递给她。
阮悠将两只耳坠挂在指尖,迎着从落地窗外投进来的光线察看。
一只形似蝴蝶的翅膀,通体透明,薄如蝉翼,仔细看却好像又能窥见它的纹路一般,迎着风时倒真像是一只作势欲飞的蝴蝶。
另一只却又独具意,一根长长的银色链子,尾部衔着一个小小的透明珠子,乍一看无甚特别。
阮悠将透明珠子捏在手里,转动间却察觉有异,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她将珠子凑近看,忍不住低呼一声。
绕是她平日里见过再多世面,品过无数珍宝,此刻也不免被惊艳到。
珠子里面,是一副蝴蝶标本。
很浅的白色,几乎与珠身融为一体。却又如此逼真,细致到将它的每一处构造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会有如此巧夺天工的技艺?
阮悠摩挲着珠子表面,摸到轻微的凹起,细细品味,是三个英文字母,她恍然大悟。
是dvi的作品,闻名世界的瑞士珠宝设计师。
阮悠的祖母年轻时曾有幸邀请到他为自己设计一串手链,可惜祖母去世得早,便将手链转赠于她。
只是,那层手链后来却莫名消失。
说来也怪,在阮悠的记忆里,很清楚的记得,祖母将手链赠予自己的事实,可偏偏怎么也想不起手链究竟是如何遗失的。
dvi的作品在拍卖行已经是七位数起价,这对耳坠一看就知道不是早年间的作品,不然定会在当时被炒的沸沸扬扬。可据说他晚年只为英国皇室设计珠宝,且每年只出四套作品。
那么&he11ip;&he11ip;
阮悠犹疑不定地看着江峥衡,试探地问:&1dquo;其实,你的真实身份是英国王子吗?”
江峥衡又露出那样似笑非笑的表情来,缓缓答:&1dquo;你听说过纯中国血统的英国王子吗?”他顿了顿,又不急不忙地补充,&1dquo;可能我长得像混血&he11ip;&he11ip;”
阮悠都忘了二人还未在一起时,他便喜欢这样暗戳戳地怼她,许久没听了,竟还变态般觉得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