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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睡在我的床上?”
张突突先制人。
黎克己:“我怎么知道?”
“你没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就会说这一句话,你知道……”
张突突正要难,突然察觉室内似乎还有别的生命体,声音戛然而止,僵硬的转过头向外看去。
而当她看清此时趴在沙上看着他们吵架的两个人之时,身体一歪,完全忘记自己还被被子裹着,倒栽葱似的直接栽下了床。
“小心……”
“突突……”
行星和深磊完全没想到会把她吓得摔下床,恐怕她磕到脑袋,几乎是从沙上跳了下去,冲进卧室。
行星蹲身去扶张突突,“你没事吧?磕到哪里了?头疼不疼?”
张突突撇着嘴点头,不过也不知道是宿醉的头疼还是磕到头疼。
坐在床上的黎克己是真的傻了,“你们俩怎么在这儿?”
深磊冲着他“哼”
了声,“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我怎么知道!”
黎克己只感觉一觉醒来,天翻地覆,生无可恋的哀嚎:“谁能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
……
“……我们到你家的时候,你们两个就已经躺在床上了,以防意外,我们俩在客厅守了你们一夜。”
行星和深磊将昨晚的经过说了一遍后,看向顶着鸡窝头,一脸迷茫的坐在小板凳上的两个人,现场犹如家长抓到了早恋男女的过密行为,异常的尴尬。
黎克己还是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蔫蔫的辩驳:“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喝完了酒,我就记得我送她回家,然后就记不得了。”
“送人回家,把自己都送到人家床上,一句记不得了,就完事了。”
行星转头看向深磊,“这解释,你感觉如何?”
深磊:“虽然是我表弟,可我也不得不承认,这解释多少有点渣。”
黎克己大叫:“我冤枉啊!”
行星转向张突突,“到你了。”
张突突更懵,她连黎克己送她回家都不记得,弱弱的说:“昨天是不是下雪了,我记得我是睡在雪地里……”
声音越来越弱,直接在好友凶狠的眼神下静了音。
行星咬牙切齿:“怎么不冻死你!”
这是真的动怒了,以昨晚的室外温度,真的在雪地里睡一夜,不冻死也会冻伤,后果不堪设想。
张突突马上认错,“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我保证、我誓。”
“我信你才有鬼!”
行星强压着火气,她们俩的酒量和酒品真的是半斤八两,她没什么资格跟她说教,索性起身回家,眼不见心不烦。
深磊也跟着起身,“我也走。”
“表哥,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