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天生奇才 (第1页)
第59章天生奇才!
李云东在自己的识海中进行着观想,他一开始想到的便是身边可爱的小丫头,他刚想到苏蝉,四周的云层便开始缓缓流动。
李云东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被人从这个世界原来所在的位置抽离开来,一下拔高到一个顶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之前云层包裹的混沌世界。
在这个茫茫黑暗的世界中,李云东现自己脚下的云层气团渐渐的形成并凝聚成一个女孩的模样,五官清晰,栩栩如生,赫然便是苏蝉。
这种变化让李云东又是震惊又是欣喜,仿佛有一扇陌生而神秘的大门向他敞开。
他像一个得了新玩具的孩童一样,不停的从一样事物观想到另一样事物,乐此不疲。
李云东玩的开心,一旁的苏蝉可是等得着急。
李云东在自己的识海之中覆雨翻云,可外表上却丝毫也看不出一点变化,苏蝉心中忐忑不安,生怕李云东不能闯过这一关,又或者说在这一关中不能获得很好的结果。
“如果云东他观想不出什么东西,怎么办?”
小狐狸患得患失的想着,忍不住便觉得揪心挠肺,她想了一会,便自己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他这么聪明,不可能观想不出的。”
可小丫头觉得这样简直就是自欺欺人:“如果他只能观想出一些很低级的东西怎么办?”
如果是那样,那岂不是浪费了他一身的金丹元气?
苏蝉不禁有些懊恼,如果他天赋不高,虽有金丹元气的支持,但终究没法登顶,成为修行界数一数二的人物,譬如正一教的白鹤真人,譬如丹阳派的无上天尊,譬如,禅宗的远空大师,再譬如自己所在的狐禅门中数百年才能一遇的奇才,天机玄狐!
小丫头一个人自顾自的胡思乱想:“如果不能成为像他们那样的登顶真仙,那退而求其次,做一个逍遥自在的散仙也是好的。可,可如果他的资质连散仙也无法达到的话,怎么办?那自己岂不是愧对于曾经誓要帮助李云东成为顶天立地的大高手的誓言?”
苏蝉惶然自顾的想着,想了一会,眉宇间渐渐流露出决然的神色:“如果他连散仙也无法修到,那我就拼着被责罚,去求师傅,让她为云东开天眼,盗天机!”
小丫头在这里想的凄风苦雨,李云东那厢却玩的不亦乐乎,转瞬间他便观想出了上百种事物,尤其是李云东在观想出远山大川的时候,那堆积的云雾气流所变幻出的雄伟山川景象,实在是让李云东血脉贲张,仿佛自己成了创造天地的造物主,在自己的指挥棒下,天地山川,星河日月,自己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哈,自己岂不是成了创始的佛祖、洪钧一类的神仙?”
李云东暗自偷着乐,他一时间玩心大起,想起佛祖便开始观想佛祖的模样。
这一观想可了不得,顿时他的识海世界里面轰隆隆作响,如同狂雷翻滚,雷鸣阵阵。
这些云层气团竟然没有按照李云东的意念形成佛祖的模样,反而不断沸腾上浮,像是要翻滚到李云东的头顶上来。
李云东吓了一跳,立刻停止了对佛祖的观想,他这一停,这些翻腾的云团也立刻沉了下去。
李云东暗自纳闷:为什么不能观想佛祖?莫非犯禁?
李云东猜的倒是一点也没有错,修行人有两大忌讳,一大忌讳是对凡人使用法术,这样会招来天劫;另外一大忌讳就是在实力不够的时候,在修行时观想神灵。
李云东见佛祖观想不成,他倒也没有再勉强去观想佛祖,转儿去观想佛祖座下的莲台。
“佛祖想不成,想想莲台也可以啊!
自古以来,这些佛祖菩萨们不大多都是坐莲台的么?”
李云东暗自想着。
随着他的观想,这云海气流慢慢的凝聚在一起,一开始这团气流显得很是不规则,李云东觉得这些云团气流在不停的想往外面跑,这是他之前观想的时候没有生过的,他不由得越的全神贯注,将全部的心思都投入到了莲台的观想当中去。
随着李云东的观想,这厚厚的云层气流渐渐的形成了一个莲台的模样,慢慢的边缘出现了荷叶和莲花的花瓣形状,李云东见自己的观想卓有成效,他顿时大喜,又继续想道:这莲台上面空荡荡的可不好看,得有莲子!
这一想,顿时黑暗翻滚的云层中隐隐透出一抹光芒,如同一点星光点缀在莲台之上。
李云东一看,现这一点亮光恰恰像是莲子,他哈哈一笑:“只有一个莲子可不行,多一点!”
紧接着,这个莲台上一个又一个的出现小小的亮点,渐渐的李云东所处的黑暗世界都被这些莲子的光芒所照亮,就连莲台周围的莲花花瓣都被照得晶莹剔透,煞是好看,如同一盏黑夜中的莲花状灯笼。
李云东满意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莲台,他伸出手想去摸摸是什么感觉。
尽管李云东此时只是一团虚无的魂魄,但他刚冒出伸出手的意念,这个莲台顿时莲花花瓣翻滚合拢,一下变成了一个含苞待放的荷花蓓蕾。
李云东一愣,又冒出了一个收回手的念头,这个念头刚起,这个含苞待放的荷花便瞬间绽放开来,光芒夺目,花瓣艳丽,炫目得简直令这个小千世界大放光明,不能睁眼!
李云东又惊又喜,只觉得神奇好玩,他又冒出伸手去摸的念头,结果这莲台又变化成荷花的模样,他哈哈一笑,如同顽童似的如此反复,直到连续九次。
到第九次结束的时候,李云东再次观想,却突然间这莲台猛的轰隆一声炸开,花瓣乱飞,如同落英缤纷,莲台中晶莹的飞出许多莲子,一个个流星一般钻进了李云东的体内。
李云东身子猛的一震,双目睁开,一下从观想中苏醒了过来,他大口喘着气,眼睛瞪大直,像是不敢相信刚才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