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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葭狐疑地往西窗瞧了眼,见油灯被夜风吹得噗噗歪斜。她奇怪地嘀咕:“杏儿没关窗子么?”
随后,她起身去关窗。
然而窗子才刚关上,屋子里的油灯瞬间灭了,一片漆黑。
虞葭吓到了,屏住呼吸缓缓转身,但还未来得及看清来人身影,嘴巴就被捂住。
“呜呜呜……”
那人手掌宽大,原本只是捂着她嘴巴,但见她挣扎得厉害,索性又一只手控制住她的肩。
同时,一个低沉且清润的声音响起:“别怕,是我。”
不怕才怪,虞葭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顿时瑟瑟抖。
原来,他真的是个采花贼!
虞葭“呜呜呜”
地挣扎得更厉害,几乎用尽全身力气,但她又哪里是傅筠的对手。傅筠仅一只手就将她控制得动弹不得。
但两人这般动静自是引得婢女杏儿醒来。
“小姐?”
“呜呜呜呜……”
“啊呀——”
婢女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忽地被什么东西点了穴位,又倒回床榻上。
此时,外头已经开始火光大亮,隐约有一群人闯进客栈。
傅筠飞快想着对策,他视力好,夜里也能打量四周情况,见客房里头分内外两间,他将人快拉进里间。
而里间家具物什简单,几乎一目了然,柜子也太小,根本没法藏人。
怀中的女子还在挣扎,眼见那些脚步声离这里越来越近,傅筠闭了闭眼,直接将虞葭拖进了床榻里。
虞葭心想,完了完了,她十几年的清白就要毁在这个淫贼的手中了。
人在最后关头总有那么一股豁出去的拼劲儿。
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虞葭拼命甩开他,然后对着傅筠的手狠狠咬下去。
刹那间,傅筠只觉得全身血脉麻木,犹如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疼得不行。
却不得不忍着。
借用从窗户透进来的仅有的一抹月光,傅筠冷静看着她。直到虞葭咬得牙齿疼,直到感觉到有一股血腥味在口中散开。
“够了吗?”
傅筠低声问。
“你这个淫贼!”
虞葭气得不行。
“我不是……”
“里面的人快开门!”
这时,外头有人“砰砰砰”
地敲门,显然有什么急事。
“快开门,不然我们就硬闯了!”
“哎呦,官爷,里头住的是女客,可闯不得啊。”
白天的那个小二在一旁劝。
屋子里两人此时都停了下来。
虞葭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楞神当中,傅筠飞快地说:“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以命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