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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到了。

  谢存一把扛起我就往房间的方向走。

  我被他这禽兽样吓坏了,整个人倒挂在他身上,心脏骤然紧缩,双手着颤,拼死用劲也要打他,“你放我下来!

谢存!

我要下来!”

  谢存对我的反击置若罔闻。

  快步走到床根,他反手就是把我摔在床上。

  虽然没撞到床板,但我后背还是觉得好疼,莫名其妙的生疼,好似已然连通了我的心脏,里面有只手无形地攥紧又攥紧,非要把我心脏揉碎才肯罢休。

  谢存没给我任何反应时间,直接欺身而下,“走?你往哪走?

  我不搭理他,还倔强得想要推他。

  谢存被我的不听话气红了眼,“温芩,我在问你话。”

  我被他逼得只能正眼看他,混账话不经脑子说了出来:“谢存,你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吗?你不就看上我这副身体吗?我哪里都年轻,我就是个让你爽的傀儡不是吗?行了,我累了,我想停了还不行吗?!”

  我越说越激动,嗓音却没入哑意。

  谢存显然没料到我原来是这么想的。

  他笑得讽刺:“你说什么?你说你是我让我爽的傀儡?”

这么多话,唯独挑到这句重点。

  他的眼神随话融进重戾,阴云密布地罩在眼前,是阴寒的。

  “那我今天没爽,就能放你走?

  视线碰撞,我心一惊,还没来得及再说,谢存心里那头猛兽就逃出了牢笼。

  随即劈头盖脸地吻砸了下来。

  我的话简直就像定时炸弹。

  “不是敏感期?”

他冷笑,“现在也会骗人了?”

  压抑浑身的撕裂疼痛狂地窜逃在我体内。

  我疼的嘴唇都在抖。

  可我就是默不作声,眼睁睁地望着他,汗湿了他的,最后滚落床单。

  我疼痛难受至极,但我一个字眼都不会再说了。

  他这个样子,我终于心如死灰。

  有一个秘密,我一直没和他说。

  我原先还在做和他一起的美梦时,有想过的,我想在我们的露天婚礼上说。

  我心里原先有一个华丽的城堡,那里边没有阳光,没有水分,万物枯萎凋零。

  可自他出现那天,日复一日的相伴,阳光明媚万物复苏,杂草丛生也终究开出了烂漫花枝。我原以为我们是有以后的。

  可现在我不敢想了。

  算了吧,就这么算了吧。

  我不是想哭,只是在做出割裂曾经的某段缘分时,麻痹已久的心跳像是失了空气,跳动困难。谢存见我眼泪掉下来,眸底终于划过一丝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