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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秦湘懵懵地看他。
周晏生笑了,这是他今天露出的第一个由心而的笑,“继续帮我揉揉,你别说,揉的还挺爽的。”
舒服被他说成爽,好像两人之间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秦湘微微脸红,看到男生又闭上眼,她才继续。
不知多了多久,秦湘轻声问他:“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为什么会心情不好啊?”
几乎是一瞬间,周晏生迅睁眼,眼底的狠戾和绝望,秦湘看得一清二楚。
周晏生整个人仿佛从梦魇中回神,和秦湘对视,才如梦初醒般地回神。
他清清嗓,嗓音嘶哑,“生日?在一些人眼里,我的出生大概就是错的。”
这话惹得秦湘有些共情,她和周晏生一样,出生好像就是错的,在她的童年记忆里,秦盛年从没对她好言好气过。
但周晏生怎么会?
难道传闻有假?
周晏生貌似不想提起那些事,他揉了一把脸,“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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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湘在京北只待了两天一夜,周晏生的生日一结束,她便坐上了回平芜的火车,继续进入补习班学习。
因为这次周晏生的生日,她觉得自己和周晏生的距离拉近了,但又觉得他们之间的鸿沟好像永远无法跨越。
后来秦湘在南栀口中得知,那家会所——孜丁亚,是周晏生家的。
平中开学那天下了一场大雨,第二天便多云转晴,那天刚好是高一生军训动员大会,周晏生作为优秀代表,要给学弟学妹演讲。
周晏生属于那种,生还未开学,便声名远播的人。他的各种传奇在平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大家都知道,以往的垃圾高中多了一个叫周晏生的学长,因为他,许多学霸都来平中读高中。
周晏生的人格魅力好到可怕。
上午十点,生军训动员大会如期举行,但高二高三的学生依旧在教室里学习。
九月份的气温居高不下,蝉鸣声不绝于耳,到处充斥着夏末的燥意,惹得人心里怪浮躁的。
秦湘贪凉喝多了冰水,此时小腹像有电钻一样嗡嗡地转,她向老师请假去了趟医务室,从医务室出来的时候,刚巧碰上军训动员大会的学生代表演讲。
她站在操场很不起眼的一角,手捂在小腹的位置,额头上沁满汗珠。
周晏生站在临时搭建的木台上,身高腿长,就是简简单单站在那儿,便引起轩然大波。
台下的学生里有极大一部分人是为他而来。
一阵哄闹声而过,周晏生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站的还算端正,这是他第一次穿上校服,但周晏生和旁人的不同之处就在于——
板正的校服被他穿出了一股离经叛道。
他好像永远都是那个闲云野鹤的公子哥模样,嚣张又狂妄。
话筒被他捏在手里,无名指处的纹身若隐若现,又引起了一阵波澜。
饶是这么看着,秦湘的心都要跳出胸膛,浑身的血液因他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