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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着眼睛,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法衣敞开着,婉儿向下看去,衣襟掩映着她白嫩的肌肤,锁骨和□□若隐若现。公主长大了,身形育的很好,曲线顺滑得像一条鱼。婉儿看过去,只感觉小腹不自觉耸动了一下,涌出一丝暖流,开始热,热的有些难受。她被这种本能的反应吓呆了,一向以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可以抛却七情六欲。没想到,她不是圣人,只是一个普通人,看见自己所爱女子的身体,也会生出无边的渴望。
太平睁开眼,站起身来,婉儿一眼就看到,她果然只披一件法衣,内里没有一件遮挡的衣服。这一眼,只觉得脸颊烫,羞得别过头去。太平走向她,第无数次拉起她的手。只是这次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她轻轻抚摸着,指缝交接,摩挲,纠缠,指尖划过她的掌心,一阵酥痒。
婉儿只有投降。
…………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此处省略第一次16o5个字,希望能过,给审核跪下了。)
她听见婉儿在她耳边呢喃,像是胡言乱语,又像是酒后真言:
“我爱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没有花言巧语,没有修辞平仄,平日里的才气半点没用上。但是这样就够了,足够了。婉儿半躺在水中,闭着眼睛,就抱着她,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些话。她未完全褪去的青色襦裙漂在水中,如同薄雾飘荡。
此生惟愿,与你灵肉相通,软嫩相合。
[R1]掌簿在掖庭掌管人员名册,出自王伟歌的《唐代掖庭研究》。但掌簿正六品,事实上大概率不会自己亲自干活。不过今天是天后吩咐的,也许就除外了呢?哈哈。
我真的不会写,瞎写的,不准笑我。
[R2]我真的不会写,瞎写的,别笑我。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个没啥办法要不我给大家表演一个在线磕头吧。“砰砰砰”
好了orz……
第23章眉间破(1)
她倚在浴池边,像一条鱼一样,像一条白色的鱼。
婉儿看见鱼向自己游过来,鱼把自己的湿从鬓边分开,鱼凝视着自己的眼睛。
鱼说:“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于是她伸手抓住鱼。鱼笑着拥抱她。直到池水渐冷。
太平披上法衣,衣服一半沾湿了水,重重垂落下来。她拿起斜织的方巾,从上至下,一点一点为婉儿擦干身子。擦到胸口的时候,目光触到那一点浅浅的粉红色,她方才醒悟过来,这是第一次看见这副身体。她怔怔地看着,像巷口的小儿看着糖画,目不转睛。目光细细抚摸她的每一寸肌肤,太平只觉得好美,好美。她喜欢极了。
婉儿忽然笑了起来,笑得一颤一颤的。太平才觉自己盯得太久了,倏而红了脸。她从来也未曾想到,这次是自己先脸红的。
“你——还好吗?”
太平气自己脸红,赶紧说话,想要搪塞过去。
“我好极了。”
“喜欢么?”
婉儿没答话,携起她的右手,对她说:“你手臂从前受过伤,以后别再这样卖力气。若是再伤着,就不好了。”
“我喜欢。”
太平对她调皮一笑,眉眼弯了起来。她擦去婉儿手臂上的水珠,眼光瞟到另一只手,忽然现左手腕纤细一些。从前倒是没在意过,这么一想,忽然明白了,婉儿是为她受的伤。那时年纪小,虽然回复过来,伤着的一边还是瘦一些。
见她这么一沉思,婉儿也皱起了眉。
“月儿,你——你也会想起贺兰敏之么?”
“那个禽兽,我还真的想起他了。”
太平仍然牵着她的手,喃喃道,“多希望最初看见的不是他,不是他强了我的侍女,不是他羞辱我。如今每每碰触,想起那些事,都难受犯恶心。多希望第一次看见的,是郎情妾意,琴瑟和鸣。是你我这般。”
“那便不要去想。”
“不,不。”
太平抬,眼神褪去落寞,迸出光来,“你不同。他碰我,我全身不自在,只想躲开。而你呢,我却想紧紧抱着,多停留片刻也好。这不是罪过。他才是。[R1]”
“婉儿,以后不许再拒绝我了,知道么?”
太平轻轻笑着,为她披上中衣,理顺了秀。指尖穿过丝,一刻便成了永恒。
掌管诏敕与写诗作文不尽相同,除了文采上乘,行文必须滴水不漏。言辞之间教化人心,宣扬当权者的主张,更加得将朝廷典章制度烂熟于胸,不得有半分差池。天后明白,尽管太平再三再四向她保证,婉儿绝无恨她的心,她却不能掉以轻心。加之婉儿年轻,历事尚少,暂且不能委以大任。掌诏敕,便是最好的磨练,得沉下心,耐住寂寞。
几日下来,婉儿跟从司马夫人李氏悉心学习,草诏很快便有模有样。李氏是上柱国司马慎微的夫人,端庄和蔼,才学高得惊人。司马慎微有了年纪,身子也不大好,不大管事。李氏才学闻名,受命进宫,天后所拟墨敕制词,多出自她手。婉儿时常翻阅她所拟诏的抄本,每每赞叹,文字能在条条框框中翩翩起舞,也只有她了。
婉儿翻开那张回绝吐蕃求亲的诏书,前几行文字淡雅有余韵,读着读着,思绪忽然飘了过去。她想起那日公主的泪眼,骂她负心,弄得自己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起自己鬼使神差吻上了她的唇。那是她第一次明白,自己喜欢这个女孩子,不想再让她哭哪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