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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刚才在池水中泡的那些花瓣吗?魏语冰瞬间否认,应该不是,要不是自己掉下去的瞬间打翻了花瓣桶,池中应该是不会有几片花瓣的,而且魏语冰揉了揉鼻尖,细细又闻了闻,这好像是竹叶的味道。

  &1dquo;好吧。”魏语冰状似为难地应了下来,继续像个袋鼠一样满足地抱着唐虞年,谁让她身上暖和,至于自己的湿衣服会不会把唐虞年身上给弄湿,这就不在魏语冰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1dquo;语冰,”又过了半晌,估摸着云香和秋兰也快返回,唐虞年才开口询问,&1dquo;要不我们先把头打理一下?”

  魏语冰乖巧地点点头。唐虞年轻轻推开魏语冰,扶着她在椅子上坐好,可偏偏魏语冰的身子骨软绵绵的,还没坐直就往自己这边靠。

  无奈之下,唐虞年只得一边揽着她,一边伸手给她去簪子,主钗一摘,青丝便完全散落下来,唐虞年怯怯地避开目光,可魏语冰却偏偏不如她意。

  &1dquo;夫君你怎么了?”

  &1dquo;没事。”唐虞年的手颤了颤,回道,&1dquo;云香她们应该快过来了,语冰要不你先沐浴&he11ip;&he11ip;”

  &1dquo;夫君是要在外面等着吗?”魏语冰问。

  &1dquo;对。”唐虞年点点头,迟疑了一下才回答,&1dquo;我在外面等公主。”魏语冰抿抿嘴,似乎有点不满意,唐虞年本再想说什么,只见魏语冰缓缓点头,&1dquo;那好吧。”

  &1dquo;夫君可要在外面等我。”魏语冰松开了手,再次强调。

  &1dquo;嗯,我在外面等着。”唐虞年害羞地应着。

  门口传来脚步声,唐虞年知道是云香和秋兰到了,对着外面大声喊了一句,&1dquo;进来吧。”然后她转身想再次说一下就见公主忽然站了起来。

  唐虞年不明所以,脚步便慢了下来,而魏语冰一步步走来的正是她的方向。

  正当唐虞年还在猜测魏语冰到底要做什么,或者是问一句想要什么时,魏语冰的脸忽然靠近,猝不及防,唐虞年感觉有一个冰凉的吻落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唐虞年:&1dquo;&he11ip;&he11ip;”

  &1dquo;夫君刚刚是不是就想这么做?”唐虞年还没弄清楚状况,就听到魏语冰甜甜地问道,再去看眼前的人,哪里还有半点柔弱无助的样子,站在烛光下笑得花枝招展。

  &1dquo;夫君有没有觉得很满意?”魏语冰追问,&1dquo;和你想象中的一样吗?”

  语罢魏语冰丝毫没有顾忌,又用手指轻轻地划过唐虞年的嘴唇。唐虞年只觉得有一根根小羽毛挠在心尖上,痒痒的,又麻麻的,却很舒服。瞳孔里看见的还是魏语冰甜甜的笑容。

  太&he11ip;&he11ip;太勾人犯罪了吧?

  这要是还能忍住,是不是有点&he11ip;&he11ip;

  正当唐虞年想&1squo;礼尚往来’,&1dquo;啪啦”一声,唐虞年转身,就看见云香和秋兰手中的东西落了一地,而她两个人更是像被定住一样,齐刷刷地保持着嘴巴大张的姿势。

  唐虞年被惊醒了,这才想起来她刚刚是准备做什么,慌慌张张连看都没看魏语冰一眼,&1dquo;公主,你先沐浴,我在外、外面等着。”

  说着她就要往外奔,却不小心踩到了衣角,顺手就扶到了旁边的屏风。这座屏风是曲屏,不用底座,较为轻盈,被唐虞年这么一扶,大有站不住的架势,眼见着她连人带屏风都要倒地,云香和秋兰二人总算是回了魂,忙上前帮忙。

  魏语冰本来向前走的两步又停了下来,裹着衣服关切问道,&1dquo;夫君你没事吧?”唐虞年摆摆手,提着裙摆就跑出了房间。

  屏风后面的魏语冰就这样眼睁睁看她跑了出去,定定地站着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屏风这边的云香和秋兰却彻底傻住了。特别是云香,刚刚公主喊了驸马什么,一定,一定是她耳朵出了问题幻听了,对,一定是这样。这么想着,心中顿觉安慰。

  &1dquo;给本宫抬桶水进来。”魏语冰沉声道。

  &1dquo;是。”云香丝毫没觉得在温水池边上放桶有多奇怪,毕竟以前就有过,&1dquo;奴婢这就去。”路过秋兰身边云香还推了推她,秋兰这才跪在地上收拾洗漱的一应物品。

  &1dquo;重去换。”魏语冰低头撇了一眼,又吩咐道,&1dquo;把这温水边上的花瓣都打扫一边,池中也是。”秋兰忙低头,整个人的神思却晃晃悠悠飘到了天际,这温水池内,好&he11ip;&he11ip;好激烈啊!

  稀碎的花瓣,成片的水渍,还有她屏住呼吸根本就不敢抬头看散乱在地上的衣服&he11ip;&he11ip;湿热的水汽扑面,秋兰脚都软了。

  魏语冰散漫地打理着她的头,又抖了抖衣服,重坐回到椅子上,静静地等着云香。等人时是最无聊的,可此刻的魏语冰浑身上下却有着说不上来的惬意,一遍遍回忆着吻上她的小驸马的感觉,滋味甚妙,可以再继续。

  大婚前母后专门派李嬷嬷教她通人事,不过魏语冰觉得没什么意思,有一搭没一搭地听听就直接送李嬷嬷出了门,只道留下书她自己会看。

  那些书当然是一个字都没看,她都没想过要真正找一个驸马,可她也清楚自己非找一个不可。既然如此,那就要找一个她可以控制住的。

  这其实也是她选中唐虞年的一个原因。名声显赫的公子不是不可以掌控,但很麻烦,她还有别的事要做,不想过多浪费时间。唐家则不同,只有一个寡母,人口简单,连后院的琐事都没有。多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