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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呼呼的往他床上一坐,他就美了:“我没不想去,我一个人去成,不想让你去。”
眼前这个人对她见每个男人都存在一定龌龊下流的成见。
文昭顺着他的意思给他一颗定心丸:“我没有把文学当成男人看。”
他显然对这句话相当受用,可语气仍然不容置疑:“可事实上他是男人。”
文昭拉着脸问:“你打算挡着我一辈子不见他?”
他手摩挲着她的手:“一切都好商量,就是能不能提前……”
文昭就知道他什么话题都想往那件事儿上绕。
文昭对于他的本性很了解,就算他再怎么勾搭,坚决洁身自好,有了春节时候的前车之鉴,内心犹如明镜一般透亮,杜绝踏入他家门口,就算踏入,打死也不留夜。
就因为俩人开车出去自驾游,开车回来都半夜了,留夜了一次,这下好了,文昭总算见识了他那个折腾劲儿,以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姿态非要和文昭进行那不能说的秘密。
文昭千躲万躲得才躲进房间里,锁上门舒了口气。
他站在门外态度之坚持,语气之强硬:“这都交往快半年了,没见过进度这么慢的,你留下的意思不就是同意吗?”
然后哐哐凿文昭的门:“赶紧开开,我进去,外边儿真冷。”
都快奔夏天了还冷。
文昭被他扰民行为弄的不胜其烦,一大早爬起来也没支会他就悄悄回了学校。
这下他就变脸了,男人,没吃到不甘心,因为吃不嘴里会越来越不甘心,文昭看出来了,他就是喜欢这个,最终目的也就是这个,什么相爱都是传说,都是浮云。
两星期没露面,文昭主动联系他,他也不冷不热:“找我干什么?我性生活不和谐,dIy心情不好,哪凉快去哪儿,我要琢磨乐子逗自己。”
“我要是真出轨也是你造成的,我正值情期,年轻力壮有力气有精力,人生最好的年华,你给我扣个柏拉图,我一天比一天憋屈,再这么下去我成了性无能你能掏钱给我治吗?得了,谁稀罕柏拉图你找谁。”
……
真是越说越难听了,文昭知道会走到这一步,自己只是还没准备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表达那种想法,觉得说出来会很诡异更会得到他的嘲笑,有次文昭在他面前隐晦的表达了一把,他就蹬鼻子上脸的说:
“准备什么,你就衣服一脱,眼一闭,剩下的交给我!
难道你不信任我?”
……信任他就怪了。
后来他的造反怎么消停的文昭记忆深刻,当然只能是文昭妥协:“大哥,你怎么也得等到我读研吧,能先让我大学毕业吗,也没俩月了。”
文昭又一次见识了他的变色龙水平,立马变身哈巴狗一条,直冲文昭吐摇头摆尾的撒欢:“早说嘛,你早给定个时间我这和尚也有奔头,是吧?”
文昭想着要是拍死他得多么的利索。
对于他在医院里旧话重提,文昭还是谨慎的说:“我们都谈好了的。”
他越无耻起来:“那时候太兴奋没好好跟你谈谈,被你蛊惑了,没来得及表达一下我的想法,那些都是你片面做的决定,没有估计到我的生理周期和生活习性,其实暑假才是我全年最高的生理渴望期……”
真没现,文昭觉得他全年唯一不变的就是保持对这件事的热忱度。
文昭平静的说:“这样啊,本来想着提前呢,你要等着暑假……。”
他果然很无耻的说:“诶~,怎么估算错了,原来现在才最高……”
文昭“啪”
一下拍了他手背一下:“言而无信是你亲人吧,你就是动物!
已经失去了人性特有的矜持了。”
他手背在她手背上蹭了蹭:“你还不如不给我时间规定,我还能幻想哪天把你推倒或者被你推倒,这下好了,我算着那个日子,度日如年!
真的,我都想去改户口了。”
文昭当时决定的日子是自己精打细算很久的,他的生日,十月初,文昭觉得这个日子非比寻常,第一个陪他过的生日,多么的有划时代的纪念意义。
可看看他猴急的那德行,让孙姨来听一听,早出来几天就是为了和女人上床,她要是知道了是会灭了文昭还是他文昭真的猜不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来晚了,昨天一天没码出一个字来,忽然半夜两点灵点全开,爬起来码字,码到四点,大纲已完成。
为了弥补此文对大家的亏欠,今天还有一更,晚上十点以后过来。
有没有肉待定。
☆、第33章
文昭毕业的时候,没有太多离别之情,自己还是留在这里读研,陈蓓京城是她家,小贞先离开的,然后是王秋,王秋哭得一塌糊涂:
“以后来旅游,我招待你们!”
陈蓓说:“早点儿说啊,小贞爱听这个,这可惜,她没听着。”
王秋哭得更伤心了:“回头我打电话跟她单独说。”
大学里王秋跟小贞关系是最好的。
文昭看好多人来人往,有拖行李的,有喝的烂醉唱着歌相互搀着往里走的,还有宿舍楼那边往下砸东西的……
真的毕业了……。
文昭就在这些形形□□的人中间拉着黄聪的手在学校的路上一遍一遍的走,:“你毕业那会儿难受吗?”
他笑:“不知道,我没到毕业就修满学分儿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