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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们的书法老师,竟然是同一个人。
不过说是巧,其实也正常,因为那位老师是国内非常有名的一位书法家,很多人争相想请他给自己的孩子上课。
那老师刚开始住在上海,和邬淮清的外公的多年好友,于是教了邬淮清两年。
后来他搬到北京,正到了祝矜学字启蒙的年龄,她就被送去了那个老师的家中,学习毛字和画画。
“我记得张老师那会儿总是说他之前教过一个很有灵气的学生,不会就是你吗?”
祝矜问。
邬淮清笑道:“这都多久了,你记得这么清?”
“可不是,那会儿张老师总是说我没那个男生的字写得好看,因此印象深刻。”
祝矜着实是记忆深刻,她说,“后来张澜去找他询问我的情况,那老师先说我写得很好,然后就拿出那个男孩儿的毛字,铺在桌子上,欲抑先扬玩得可溜了。”
“那个男孩子的毛字后来还被张澜拿回了家呢。”
“现在还在吗?”
他问。
“不知道,搬了一趟家,好多东西都找不到了,要不就是好多找不到的东西都出现了。”
祝矜被说得也来了兴,道,“等我回去找找,邬淮清,你说不会真是你吧?”
他看着她,唇边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反正据我所知,我是张老师当时在上海教的几个学生中,写字最好看的一个。”
他一点儿都不谦虚地说道。
祝矜心中像是被点燃了什么火苗,觉得一切都不可思议起来,她的眼睛在黑暗里亮晶晶的。
“原来你就是当年让我每天多加一篇字帖的罪魁祸!”
她哼了一声,说道。
邬淮清一句“你看,我们多有缘分”
一下子梗在喉间。
他笑起来,捉住她拍打在他身上的手,“这是我提早十多年,督促我们浓宝儿练字儿呢。”
“那我们回去比一比,看现在谁的字儿好看。”
祝矜不服输地说道。
“看来那个男孩子还真是让你‘印象深刻’。”
“可不嘛。”
两人约好了回去比试一番,祝矜的困意也已经消散,越清醒。
外边又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祝矜把帐篷拉开一个小缝,看到张菁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她看了看时间,距离预报上流星雨到来的时间剩下不到半个小时,估计不一会儿,大家都要醒来了。
“诶,你要不要趁现在没人回去?”
邬淮清沉沉地看着她,半晌,才坐起来不情愿地伸了个懒腰。
“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