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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甘酒烧返回目录加入书签

  &1dquo;原来这是小姑娘的家里人,既然找到了,那也真是好极了。”彤大娘先一步将林老头的耳朵松开,也在回头时瞪了他一眼。

  听到彤大娘的声音,乔姝的小脑袋从贺泽怀中探出,说道:&1dquo;阿泽,这位奶奶很好的,她方才还说要帮姝姝找家人呢。”

  彤大娘也不曾见过贺泽,在瞧清他的面容时,也不由地由心夸赞起来,这男子五官十分俊逸而朗落,比起她见过的年轻男子,完全无法比拟。而眼前亲昵的二人,看上去真是完美壁人。

  郎才女貌。

  不过彤大娘瞧着他的面容却是有股寒气逼人,仿佛会将陌生人拒之千里,想是他们也该要回去,她可莫要再说多少,&1dquo;我这啥忙也没有帮上,既然小姑娘找到了家人,我也就放心了。”

  少顷,顾晋文他们也寻到了这二人,见乔姝无事,他们也就放心了。

  在瞧见乔姝走了后,林老头有些不满地瞧了眼彤大娘,气冲冲道:&1dquo;我哪里有欺负人家小姑娘,明明她就是个骗子!

  随后在忿忿与委屈下,林老头与彤大娘说了那画像一事。本以为说完后,自己妻子会觉得自己说的就是实话。

  然而没想到,在他说完以后,彤大娘倒是被他逗笑了,戳了戳他的额头,笑道:&1dquo;看来我们老头子下棋下得脑袋也坏掉了。你说说,你那画像是什么时候看见的?”

  &1dquo;我脑子好得很,那画像大概是十八年前画的。”他可是见得真真的,那画像现下肯定还存在乔让的院子里呢!

  &1dquo;还说你脑子好得很。你想想,这女娃娃看样子也不过是十五六岁左右,再者说,我就算她十七八岁,差个两三岁也看不出太什么。但是你算算时间,那时候她怕是也是刚出生,若真是她的画像,谁知道她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

  彤大娘又戳了戳他的脑袋,继续道:&1dquo;不过若是你说那画像是乔让的妻子倒还能行。”

  林老头摇了摇头,才不是这样的。画像画的简直与那小女娃一模一样,他是见过乔让的夫人的。虽说当时她带着面纱,但是她有着的却是狐狸眼,而并不是与乔让相似的圆眸。

  他的眼睛可不瞎!

  但是听自己妻子这么一分析,林老头觉得那女娃的年龄也对不上,按理来说,现下画像之人也该差不多有四十了吧。但是看着她,哪里像是四十,明明就是一没及笄多久的小孩。

  &1dquo;你去哪里?”见林老头要出门,彤大娘赶紧问道。

  &1dquo;我去找乔让,让他给我好好解释,顺便说说那棋。”

  &1dquo;你这个呆子,我十几年前就与你说过,乔让夫妇早就离开这里了,你去找什么?”

  林老头忽而一愣,他怎的不记得了。

  原来在这十几年,林老头沉迷于破局,这事情直接被他所忽略了。

  ==

  在回去的路上,乔姝大致地与贺泽说了下方才生的事情,牵着他的手,脸上也尽是喜悦。

  &1dquo;手腕怎的红了?”剑眉因瞥见她手腕处的微红而皱起,他透过街上如同白昼时的光看清了莹白的手腕上有红的手印,脸上也多了层阴沉。

  乔姝见状赶紧解释道:&1dquo;姝姝肌肤太过于敏感了,不碍事的。”

  &1dquo;可是方才那人所为?”一旁的箭矢知晓,门主说的是见到的那老头。

  知晓瞒不过阿泽,乔姝反手握住他的手,亲昵地靠近着他,&1dquo;那位爷爷认错了人而已的,姝姝不要紧的。”

  见他担忧,乔姝又捏了捏他的手掌,想是现什么稀罕事情一般继续道:&1dquo;阿泽,姝姝要和你说个很神奇的事情哦。那位爷爷说,他看见过一张画像,里面画的人可是与姝姝长得很像的。那画像里的人,也与姝姝长得很像的。”

  画像?

  &1dquo;唔,阿泽,你说那个人是不是姝姝的亲人呀?”乔姝弯了弯眼角,笑着继续道:&1dquo;姝姝记得,那位爷爷说过一个人,名字就叫做乔让。我们二人都姓乔的呢,是不是很巧呀?”

  但是乔姝明白,世上除了先前以为的舅舅,她也就没有任何亲人在世了。

  顾凌在一旁听到&1dquo;乔让”这个名字,忽而想起便说道:&1dquo;这我倒想起来了,乔让是那个住在林老头附近的人,早在差不多十八年前,他带着他的妻子来到林老头附近住了两三个月。”

  不过他与这乔让倒是没有什么联系与往来,那乔让喜爱寂静,在林老头附近寻了一处靠近山林的小院,与他夫人一同在这里住了两三个月,后来就走了,似乎再也没有回来。

  想起一事,顾凌又道:&1dquo;在他走后,他那院子每日都会有人打扫,那打扫的人也天天等着他回来,我见那乔让是回不来了。”

  院里的那个打扫的人,其实是一个已经将近半百的瞎子,先前听说被乔让救了,他就一直跟着乔让。虽说他眼睛瞎,但是熟悉后乔让的院子后,也能干些杂事,比如说打扫什么的。

  听说乔让夫妇说过要回来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却是没有任何消息。镇里的人可怜瞎子,让他不要再等下去。但是瞎子却说,主人答应过会回来,他得像平日一般将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主人回来也就会欢喜些。

  乔姝听着这故事,心中觉得莫名地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