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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缓解办法有许多,主要还是enigma的信息素。”
医生阿姨边敲着键盘边说,“可以释放信息素、接吻,情节严重可以标记腺体。”
“在那种情况下标记腺体没问题吗?”
靳言问。
“没问题,你的信息素安抚行为越多a1pha的疼痛便越可以得到缓解。”
医生最后敲了一下回车,看向靳言,“对了,在小腹疼痛的时候不能用房事来缓解,否则万一伤到生殖腔就不好了。”
“还有,一个月之后,或者腹痛的情况消失了,需要回医院复查一下生殖腔状况。”
靳言若有所思地点头,周树则将视线瞥到一边。
又叮嘱了几句,医生把注意事项和药单开好,笑吟吟地送走这一对ea情侣。
“哥,把衣服穿好。”
靳言在身后快步走着,试图跟上“落荒而逃”
的哥哥。
周树走到电梯间门口停下,不情不愿地伸手穿衣服,然后被乖乖包回一个羽绒球。
“嗯?刚刚也没穿外套,怎么耳朵这么烫。”
靳言压着嘴角给周树整理衣领,接着就看到了怒目娇嗔的眼神,“好了好了,我错了,哥哥不生气。”
他自得其乐地哄着,心想自家哥哥好像今天确实脾气又上来了些。
这个情况很像小时候每次看妈妈生理期的时候,那几天总能看到自己爸爸趴在卧室门口敲门,求把他放进去。
靳言回忆了一会,打了个冷战,心想自己哥哥看上去也能做得出这种事情。
但转念一想也不失为一种情,于是他独自笑了笑,然后被周树捉到。
“一看你就不想好事。”
靳言一愣,被逗乐了:“我怎么就不想好事了?”
他一秒变成小鸟依人的样子凑到周树旁边,蹭了蹭他的胳膊,“还是说,哥哥其实跟我想的一样……”
“你不许说了!”
“好,我不在外面说了。”
靳言凑到他耳朵旁边,吹了口气,“我等着回家说。”
周树跟着这缕海洋味道的风浑身颤了一下,耳朵又成了淡淡的粉色。
他想到今天一整天靳言折腾着照顾自己,而且永远一副对自己有求必应毫无怨言的样子,一时心软成没有规则的海浪。
于是他主动在电梯间便牵住靳言的手,一路穿过各个楼层、诊室,回到停车场也没有放开。
靳言身心得到巨大的满足,回家后仍旧开心得像只围着主人团团转的小狗。
两人在家里吃完晚饭,又没经住父母的八卦和调侃,连夜落荒而逃回到自己的公寓。
夜晚他们相拥而眠,靳言再也不用收着自己的信息素了。
海盐缠着雨水交融,咸湿的雨滴化成海浪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