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1页)

“哇,我能玩吗?”

“当然可以啊。”

在絮果挣开手的时候,不苦是有点替好友着急的,生怕絮果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伤了他连爹的心,万万没想到,那边的犬子先一步跑了过来,快乐地“投奔敌营”

,一个猛子就扎了进来,原地和絮果玩了起来,根本不准备离开。

而絮果也没打算离开他爹,带着犬子以他爹为圆心、以几步为半径,开始转着圈的玩。

不苦开始嘴贱:“咱们絮哥儿这朋友交的不错。”

根本看不懂大人们的暗流涌动,眼睛里有一种没有被知识污染过的清澈。

连亭斜了一眼不苦,心想着,彼此彼此,你也不差。

和犬子五五开的不苦,此时确实在更进一步地仔细观察着廉家的布局,并小声宽慰好友,好像生怕他暴起杀人:“你别着急,也别生气,不行咱们晚上偷偷来砍了他家的树,坏他的风水!”

连亭:“……”

廉深:“……”

谢谢!

我都听到了!

本来挺剑拔弩张的气氛,在这一声声“哇”

、“好好玩”

、“砍他家榉树”

里,真的很难维持啊。

作者有话说:

*砍了榉树这个梗,灵感来自之前很火的那个“真实的商战是用水去浇死竞争对手的财树”

第49章认错爹的第四十九天:

大家都是“文明人”

,决定坐下来再好好聊。

只不苦大师没由来感到了一阵背脊凉,他搓了搓双臂,又看了看两位“1ian”

大人,一个比一个笑的好看,却也一个比一个让人觉得危险。

只有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一无所觉,总和不苦一起吃饭的犬子还有闲心好奇,他问不苦:“你怎么穿了一身夜行衣啊?”

不苦:“……”

是啊,为什么呢?为什么反而是我更像一个要干不法之事的人?!

廉深和闻声出来的冯廉氏,谁也没空去深究不苦大师这一身黑的打扮,无所谓他到底打算干什么。反而是连亭很有闲心,一边往花厅走,一边回答了犬子:“没有人会傻到在白天穿一身夜行衣,除非他觉得这样更特立独行、引人注目。”

不苦听出来了:你是不是在拐着弯骂我傻?

当他们一行人真的在花厅坐下来之后,却反而没有一个人着急开口,哪怕是最长袖善舞的廉大人,此时也不是很想说话。因为他在内心里还没崩溃完呢,一切都生的太快了,就像一场龙卷风,从意识到自己的儿子有可能就是连亭的儿子,到找闻大娘子确认笔迹,再到连亭直接带着絮果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