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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捏起壽司的手,僵了下,安易隨即笑了,「嚯,這口氣,這金額,這腦袋瓜,以你目前四千五的工資怕是將下半輩子的工資都預支了,真給你了,你後半輩子是端了鐵飯碗,我還不能開除你。」
錢多多的腳趾頭暗中扣啊扣,表面還得維持淡定,「我以後工資肯定得漲啊,不可能一輩子四千五吧,再說我預支了,過不了多久就還你。」
「借錢就借錢,還搞個預支工資的名頭。」
錢多多小聲嘀咕:「到底借不借啊。」
安易慢條斯理吃日料,壽司吃完一個,餐紙細細擦著手指頭,「這點錢對我來說小意思,一套定製西裝的價格。」
呵!
顯擺,就你有錢。
「這麼說,你打算預……借給我了?」錢多多笑。
安易往椅背上一靠,雙手枕著後腦勺,好整以暇打量她,「不借,除非……」
「除非什麼。」
安易自顧自搖搖頭,「有些話不好說出來,算了,走時關好門。」
錢多多一想到財神爺和自己後半生的墮落富婆夢,拼了。
她扭著腰走到安易身邊,聲音放嗲,「有什麼不好說的,都是成年人,你儘管開條件,我不矯情,我是比較大方的人。」
「真的?做我的……」安易後半句說不下去,眸色幽深,唇角勾一抹玩味。
依著人的惡味,錢多多猜測,「做你女朋友?傭人?奴僕?」
咬牙,「無論哪個,直接說,我同意。」
待她發了,她就毀約,用錢砸死他。
「做我女朋友?你想得挺美,配麼。」安易嗤笑,「傭人?二十五萬我找什麼樣的傭人沒有。至於奴僕……這個詞有點耐人尋味了。」
「你一個大男人可真墨跡。借就借,不借拉倒。」被這麼打,多少心裡不得勁,錢多多往外走,走兩步又回去抱起吃了一半的日料餐盒往外走。
這麼貴的飯不要便宜他了。她隨手捏起個壽司往嘴裡塞。
安易望著對方瀟灑離開的背影,「機會不是沒有,至少奴僕這個詞你猜對了一半。」
錢多多回頭看他。
「哪一半?奴還是仆?」
「奴。」
錢多多不解,「奴什麼?除了奴僕奴隸,奴還能跟什麼組詞。」
「性。」安易回答。
奴性?
做我的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