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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接下来才有苏听然听到的话。

  “什么是爱?我没想过。”

  在遇到苏听然之前,商之巡也没有想过爱这个词,他的字典里似乎也并没有这个词。

  那时候他的想法很简单:“我要的不过是一段对自己有利的婚姻而已,至于对方是谁,我不在乎。”

  从某种程度上,商之尧理解商之巡,但不代表他认同:“不愧是我认识的商之巡,总是这么无情。”

  *

  那天晚上商之巡执意要带苏听然回别墅,到别墅时已经快到凌晨。

  回程的路上苏听然一直看着窗外,整张脸垮着。

  商之巡有些不懂。

  明明晚上看烟花那会儿还神采飞扬,甚至还在手机上和她妹妹聊得眉色舞,这会儿却跟被霜打的小白菜似的。

  商之巡伸手将苏听然抱在怀里,她也并没有拒绝,只不过闭上了眼。

  他以为她是又困了,低低地问:“难不成真怀孕了?那么嗜睡?”

  这玩笑苏听然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笑。

  她这人自己都活不明白呢,才不想要什么孩子。

  苏听然没有睁眼,只说:“商之巡,我们虽然结婚了,但是没有领结婚证。”

  “嗯。”

  话题转得太快,商之巡以为她是想去领证了,刚想说抽个时间去一趟民政局。不料苏听然又说:“你那时候说,家里给你算过,错过那天的日子,要再等半年才可以领证。”

  “是有这么一回事。”

老爷子的确是找人给商之巡算过良辰吉日。

  苏听然总结:“所以你真挺迷信的。”

  有关这个话题下午已经讨论过,商之巡并不认为又继续去重复的必要。他的手掌轻轻抚着苏听然的脊背,对她说:“你要真困了,就睡会儿。”

  苏听然并没有什么睡意,却还是闭着眼睛假寐。

  脑子里很混乱,但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

  怎么会这样呢?

  苏听然有些不懂。

  明明言行举止对她好像很宠溺,可他这张37度的嘴里居然会说出那么冰冷的话。

  要不是亲耳所听,苏听然真不敢相信那些话是从商之巡的嘴里出来的。

  一直到回了别墅,苏听然依旧还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商之巡本想动她,最后作罢。这几日他的确有些放纵自己,也叫她受罪。

  洗漱完之后已经凌晨,商之巡只是亲了亲苏听然,便抱着她一块儿睡觉。

  这一晚商之巡还算是一夜好眠。

  临睡前倒是有件事记在了心里,得找个时间和苏听然把结婚证领了。

  第二天一大早商之巡早早起床,他一连数日没去集团,今天不得不去。

  他走的那会儿苏听然其实刚睡着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