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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务员走时带上房门，包间里瞬间只剩下蒋和余柠，余柠心如死水，每次见到蒋都这心情，要么同归于尽，要么自生自灭。

  短暂的安静过后，蒋先开口：“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余柠抬眼，两人面对面，中间隔着一张硕大的圆桌，她回：“没有。”

  蒋问：“那天为什么救我？”

  余柠说：“跟你没关系，谁我都会让人报警。”

  她在心里又默默地补了一句，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自己报警了。

  蒋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心底所想，不冷不热的道：“你还是没说，为什么救我。”

  他把‘我’字，咬得稍微重了几分。

  余柠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坦然道：“我不确定网吧附近有没有监控，万一照到我，我怕惹麻烦。”

  蒋：“只有这个原因？”

  余柠：“不然呢？”

  蒋：“不想借此跟我提点什么要求吗？”

  余柠：“能提吗？”

  蒋：“可以啊，不然我今天来找你干什么，我最不喜欢欠人人情。”

  余柠：“提了你保证能做吗？”

  蒋：“你可以先说来听听。”

  余柠没等出声，包间房门被人敲响，蒋：“进来。”

  房门打开，门口出现另外一张脸，是烧烤店老板娘，微笑着问：“二位喝点儿什么？”

  蒋看向余柠：“喝什么？”

  余柠说：“水就行，谢谢。”

  蒋转头对老板娘道：“拿两打啤酒。”

  老板娘：“好嘞，两打啤酒一瓶水是吧？稍等一下，东西也在烤了，马上就上。”

  房门再次关上，蒋也重看向余柠，余柠说：“这件事儿什么时候才能了？”

  蒋面色平静，口吻如常：“哪件事？”

  余柠开诚布公：“我得罪你的事儿。”

  蒋：“你得罪我可不是一次两次，你说哪一次？”

  余柠这会儿都不是害怕，而是胸口堵，总觉得今天跟蒋还得有次大战。

  沉默片刻，余柠说：“我救你一次，咱俩之间所有的恩怨，一勾销。”

  余柠以为蒋会反驳，结果他问：“一勾销之后呢？”

  余柠抿着唇，一时间无法回答，他在装傻还是充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