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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秋白施针的时候,霍闲便会短暂的醒过来,可不到片刻就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到了后半夜,霍闲整儿人从冰碴变成火炭,秋白见他面色烧的红了,方才放心:“毒清了。”

  裴熠皱着眉,“清了怎么还烧的这么厉害?”

他抱着霍闲能清楚的感受他体温的变化,只是这种毒,即便他行军多年也闻所未闻。

  “这是他体质与旁人不同的关系。”

解了毒,暂时没了性命之虞,秋白这才松了口气,皱着眉解释,“说来奇怪,虽说这个毒解了,可我探他脉象,似乎体内还有别的毒。”

  “别的毒?”

  霍闲的体温经久不散,贴着裴熠胸膛的后背更是渗出一层薄汗,他时候清醒,时而混沌,裴熠说什么他都只听得出嗡嗡的人声。

  秋白点了点头,像是不确定,再次搭上他的脉,皱眉说:“我还不确定是不是。”

  “你知道是什么毒?”

裴熠握住霍闲垂在他膝上的手腕,说:“要如何才能确定?”

  “额。。。。。。”

  “怎么了?”

  “传说关外有一种蛊,名叫虎骨印,侯爷听过吗?”

  裴熠想了想,摇头道:“从未听过,是戍西的?”

  “未必。”

秋白说:“我在戍西行医两年也从未听人说过。”

  “那何以见得?”

裴熠说:“既然从未见过,那又如何断定?”

  秋白拿了一杯凉茶,喂给霍闲,“古医书上记载是以虎骨为引,在人的体内种毒,凡是中了虎骨印之人,脉息微弱,似久病之相,每冬至夜临,心腹之内,如有万物噬咬,当然了现下除了脉息微弱,其他症状要等世子醒了才知道。”

  裴熠抬手,接过茶杯,捏着霍闲的下巴迫使他喝水,霍闲咳了一声,茶水顺着他的嘴角留到裴熠手背上,他浑不在意的将茶杯递给秋白,道:“若经证实,你能解?”

  “我只在古医书上见过这种毒的症状,书上并未记载解毒的法子。。。。。。”

秋白看裴熠面色依旧深沉,犹豫了几许,说:“其实也未必是虎骨印。”

  裴熠斩钉截铁的问:“那要如何确定。”

  “这种蛊毒会在人皮肤上留下印记,中毒者的时间越久,印记越深。世子若真是中了这种毒,就他如今脉息的程度,恐怕印记已经不浅了。”

秋白说:“侯爷。。。。。。”